婉婉冷漠的脸色让沈书穆心口一紧，他乖乖地坐在婉婉对面，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盯着肖婉婉，但肖婉婉低头与慕婉玩乐，压根就没瞧他一眼。

到了沈王府，肖婉婉抱着慕婉进府，沈书穆默默跟在后面。

刚进屋，肖婉婉将慕婉抱给桐嬷嬷，吩咐其他人出去，沈书穆静静地坐在窗前，时不时抬眼看她，深深呼了口气，肖婉婉眼眸泛着一丝刺痛，她站在沈书穆面前，轻轻问道：“沈书穆，苏姐姐中的十日阴是你下的吧！”

沈书穆猛地一惊，他闭眼回道：“是。”

一滴泪从眼角落了下来，滴在沈书穆的手上，炙热的温度让他睁开眼，他起身伸手拂去婉婉的眼泪，哄道：“婉婉，别哭！”

“苏姐姐差点死了，小穆！”肖婉婉泪眼蒙蒙道。

沈书穆心疼地看着她，心口微痛，他侧头避开她的目光说道：“可我必须保住你的命，婉婉，我别无选择！父皇逼得太紧了。”

肖婉婉固执道：“可你明明答应我的，不会对苏姐姐动手的。”

沈书穆回头认真地看着她，“婉婉，我的眼里只有你，其他人的命我都不管，我要保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肖婉婉仰头把眼泪逼回去，良久之后，她缓缓说道：“小穆，你出去吧，我想歇息了。”

沈书穆伸手想摸她的脸颊，但肖婉婉侧头躲避他的抚摸，沈书穆眸色薄凉了几分，说道：“好。”转身离开了。

门外的小瑞担心地望着屋内的小姐，暗暗叹气。

肖婉婉倒在床上，眼泪从眼角慢慢流下，心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