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顾卿纪收敛脾气，压低了声音：好了，回去吧。”

“嗯。”张凝烟乖乖地跟着他。

墨墨咬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萧思思抱着他，肖婉婉眼含笑道：“墨墨，今日去嫡姐府上玩吗？慕婉想舅舅了。”

墨墨脑袋靠在思思怀里，娇娇道：“好。”

萧思思转身朝李管家说道：“回府跟爹爹夫人说一声，我与墨墨去了沈王府。”

李管家颔首回道：“是，小姐。”

到了王府，肖婉婉萧思思二人牵着墨墨踏上台阶，沈书穆不耐地扫了萧思思与墨墨一眼，嫌弃之意显露在脸上。

府上是热闹了，但婉婉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经过湖边凉亭时，瞧见顾卿纪二人，一人在东，一人在西，隔着头尾的距离，肖婉婉看出点端倪，顾卿纪见她们回来，苦闷的脸上咧出一丝笑容，“小少爷没事了？”

肖婉婉笑道：“没事了，不过你俩怎么啦？”

顾卿纪无奈道：“这女子啊，心思太重又难猜，本少爷也不知哪里得罪她了，真难伺候。”

站在身后的张凝烟听到这话上前踹了他一脚，朝肖婉婉说道：“婉儿，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欠儿。”

萧思思静静看戏。

“走吧，进屋取暖。”肖婉婉说道，张凝烟随她们往大厅走。

顾卿纪俯身捏了捏发痛的脚，默默走在后面。

傍晚，用完晚膳，萧思思抱着沈慕婉与墨墨玩闹。

张凝烟坐在桌前磕瓜子，侧头与刺绣的肖婉婉说道：“婉儿，我有时真羡慕你，王爷只有你一个正妻，思思又能帮你照顾墨墨与慕婉。”

肖婉婉调侃道：“其实顾卿纪也挺好的。”

“他啊，什么都不懂。”张凝烟嫌弃道。

屋内微黄的烛火照得张凝烟面容温婉可人，那双染了层涟漪的眼眸闪过一丝失落，却弯眉苦笑：“算了，不提他了，提他生气。”

肖婉婉突然认真问道：“那你来京城真的是为了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