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魔物变得理智起来，完全是受到了经的法力的影响。

无面缓缓地睁开眼睛，莲台停止了转动，诵经声也落下，外面的魔物又暴躁起来，想要冲进石屋。

不过石屋有无面的【审判之框】保护着，它们无法冲进来，有少数几个魔鬼却很安静，王明在它们眼中看到了【智慧】，它们甚至帮助无面镇压那些不安分的魔鬼。

“这就是我的成果！”无面说，神色隐隐有些自豪。

她确实该自豪，她度了魔鬼，让它们不发狂，还出现了理智。这绝对是很伟大的成就，佛法无边，做到这样一步，无面被称一声【佛祖】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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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王明并不开心，直言道，“无面，它们有了理智比没有理智威胁忘川更大。”

“怎么会？”无面失声道，辩解道，“有了理智就不会危害忘川了。”

“错。有了理智为祸起来更加可怕，你立刻停止度化它们。”王明顿了一下说，“等我解决了失智的问题，随便你，现在我不想后院起火，目前让它们保持混乱的状态比较好。”

无面想了想，不得不承认王明说得对，除非将这些魔鬼完全度化，让其【改恶从善】，但无面知道，这不可能的。魔鬼就是魔鬼，它们没有善恶，和鬼是天生敌对的，想改变它们的口味，让它们吃素是不能的。

但是，可以让它们听话，不能反抗。

无面需要实验，她觉得自己找到了人生职业道路，不可能因此而中断。

王明听了她解释，点点头答应了，“完全消灭它们不可能，彻底度化也不可能，我希望你能找到一种平衡，既可以让鬼免于失智，又能让它们不至于发狂。就像人和细菌、病毒共存一样。”

现在的魔鬼对于忘川就像瘟疫一样，必须制止其蔓延。

“我明白！”无面道。

看无面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王明这一下放心了，至于被封印的三头大魔鬼，王明也交给了无面。

要走的时候，无面突然道，“王明——有个消息我不太确定，但感觉很严重。”

“什么？”

“这里能通往南宫红叶的精神世界！”

“什么！”王明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