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摇摇头，“我并没有感觉到。我其实并不担心这个，反而是担心王明对魔鬼的态度。”

宫芳芳道，“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吃了萝卜淡操心，关他一个鬼什么事，他该关心的是他自己别陷入了无智当中。”

宫少打了个响指，“你有一点说对了，他关心他失去理智，所以他更关心魔鬼，了解了魔鬼，他也许想找到防止失智的办法。”

“哼哼，白费力气。”宫芳芳不想谈论王明，她转向了今天的比斗上，“哥哥，我调查了一下，发现天师宫和一些天师都从通过黑市购买的精神异种，而且融合很好，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要不要动用手段将那些人杀了？”

“我的好妹妹，你杀心太重了。他们卖，我们也跟着卖。”宫少道，“这个市场很大，而且谁规定一个天师只能融合一种魔种了，融合越多能力越多，我们就和那个幕后之人比斗一下，到底谁的魔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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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不过对方呢？”

“斗不过我们也没有任何损失。如果只有我们天师宫和世家接受魔种传承，而普通天师没有，我们会遭到他们的嫉恨，他们会站在忘川那一头的。”宫成笑着说，“我真的很感谢黑市上的那个人，抛出了这么多魔种，现在大家一样黑，谁嫌弃谁呢？”

宫芳芳忍不住大笑，“妙，妙不可言。这样王明想动手除魔又怕得罪整个天师群体了。哥哥，如果有一天将王明抓住一定要给我养着，就是用不上，他也长得太好看了。”

宫成忍不住失笑，“放心，哥哥答应你。”

正如他们所说，王明确实有所顾忌，他回到忘川进入自己的棺木当中，融入骨殖，属于前地狱之主的精神如微风一样吹来，轻声细语着。

“你让我除魔，魔已经泛滥了，我承认我失败了。”王明叹口气说，他不是神，阻止不了那如洪水一样的潮流。

“我做不到那种疯狂杀戮。不过只要有魔，我尽力去除掉就是了，就像人生病了，去找医生，不能为了防止生病就将人杀了吧？那样我岂不是更是魔鬼了吗？这种处理方法，我们和天师宫甚至普通的天师都会达成共识，不会孤军奋战，这样也更合理，你觉得呢？”

地狱之主似乎赞同他的话，不在他耳边轻声念叨，但却依旧孜孜不倦地想要和他融合，王明忍不住苦恼地道，“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