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传承，就是精神异种，也就是魔种，这是成为魔鬼的开始！”王明看着无面道，“我怀疑你就是魔鬼，你再传承，我拿你怎么办？”

无面忍不住脸色发白，她感觉王明对她产生了杀意。

“王明，你为什么睁眼说瞎话？精神传承一定就是魔鬼吗？哪有那么绝对？我若是魔鬼，南宫红叶算什么？”

“还记得你操控小红叶，小红叶不得不挖眼的事情吗？”这件事，王明一直耿耿于怀，无法忘记，说起来就杀意沸腾。

“王明，我确实想杀了你，想控制小红叶，那是因为我和南宫红叶在你死我活当中。”无面解释说，“好吧，就算我是魔鬼，我也被你种下了忘川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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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请听我说，”高月忙站出来道，“阁下，她是夫人的鬼，是夫人的一部分。”

王明的杀意稍减，顿了顿说，“无面，你若能敞开神魂配合我做研究，我就答应将你留在忘川，我不再计较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前事一笔勾销。”

“我想听听具体要我做什么。”

“研究你获得的传承是不是魔种，魔种对你有没有影响，你必须随时藏开你的神魂，配合我的研究。”

“也就是说我成了你的小白鼠？”

王明点点头，“差不多这样。”

无面却在思考着，自己一旦成为王明实验的小白鼠，南宫红叶绝对会和自己切割，自己想要像以前再次进入她的精神世界很难了，但她却依旧属于南宫红叶。

“那么，如果我变成魔鬼，你会对我怎么样？”

“当你有魔化迹象的时候，我会将你镇压。可能会将你镇压在红叶世界中的青铜塔内，永远封印，如果还有可能我会灭杀了你。”

这是一个赌博，无面她赌自己能够消化吸收传承不被魔化。

“我要先见一下南宫红叶再做决定。”

“可以。”

无面转身出了忘川去找南宫红叶。她走后，高月将乔梓涵关于剑意的说法讲给王明听，王明有点目瞪口呆。

他感觉越来越玄幻了，不过高月有所感悟也是好事，能多动一动总是好的，练成练不成倒是其次。

心中却想着高月当然练不成了。

王明也离开忘川，去了赵天祥的实验室，准备让他研究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