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事。”

田乐乐识趣地没再问，到了指定的地点，田乐乐召唤出青铜商店立在了两棵槐树下，背靠结了冰的碧湖。

两人走进去看了看，王明打开里面一座门，里面像是黑洞一样的深井，“这是传送门，你先回忘川，我随后就到。”

田乐乐指了指那口深不见底的井问道，声音都带着颤抖，“就从这里跳吗？”

王明点点头，“是的，另一头是忘川，那里也有一间普通商店，你会出现在商店内。”

“可是我走之后商店怎么办？”

“无需担心，不会被人拿走的，除了你还有我之外，没人能拿走它，也不会被人闯进来。”

“去吧。”

“是，阁下！”田乐乐闭着眼跳了进去，连个响声也没有就消失了。

王明关上店门离开了，没有了田乐乐，商店也隐藏了起来，成为一种投影一样的存在，它下面的草坪上，飞鸟已经在其中啄食。

送走田乐乐，王明去找魏流风。他感觉那一幕很熟悉，就像他在南宫红叶的梦里所做的事情一样，他所参与的，那些人过后会自动将他忽略掉，改成合理的逻辑。

但又有不同，他没有消失，只是一些发生的事情被改动了，最奇怪的当然是宫氏父子了。

“我在别人的梦境里，还是有人动用了类似的神奇手法。”

王明找到了魏流风，他正在家中一个人喝闷酒，被废了一条胳膊又被驱逐出了天师宫。他看到王明并没有害怕，相反冷笑着说，“过来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母亲呢？”

“她死了，我杀了她！”

王明看他喝得已经神志不清，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到卫生间，打开冷水对着他冲下，冰冷的水刺激着魏流风，让他浑身打颤，刚开始一副铁骨铮铮的样子，随着水流越来越冰，他受不了了。

“表哥，表哥，饶命！”

“你母亲魏兰呢？”

“我杀了她，开车撞死了她！”

王明将他按在水龙头上继续冲水，过了一会儿，抓起来再问，“你母亲呢？”

“表哥，真的，我杀了妈妈，呜呜——”

王明将其扔到地上，“收拾好出来，我有话问你！”

过了片刻，魏流风收拾干净走了出来，虽然看着依旧颓废，但人冷静下来。

“过来坐。”

魏流风木然地坐下，从垃圾桶里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点着，“表哥，不认我算了，我做错事付出了代价，你过来是羞辱我的吗？我为了法器杀了田乐乐，又杀了自己的母亲，想杀给我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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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道，“既然这样，敞开你的神魂，让我看看你有多恶！然后再决定如何杀了你！”

魏流风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