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前往楚国营地

夜幕深沉,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将大地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万籁俱寂的氛围犹如一层细密且冰冷的纱幕,悄无声息地笼罩着四野。

辰安身着一袭如墨染夜色般的夜行衣,那夜行衣紧紧地贴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姿,宛如一只灵动且充满力量的黑豹。他动作敏捷而利落,利落地翻身上了一匹快如疾风闪电的骏马,马蹄奋起,扬起的沙尘在清冷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细碎的银屑般的微光,恰似神秘的星辰碎屑,为这紧张的夜晚增添了一抹诡秘的色彩。

辰安仿若一支离弦之箭,瞬间冲破了如铜墙铁壁般禁锢着他的军营,向着边疆那敌国军营的方向风驰电掣般疾驰而去,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路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此次任务的紧迫与危险。

当辰安如鬼魅般悄然抵达敌国军营附近时,他整个人仿若与黑暗完全相融,隐匿得无形无迹,静静地蛰伏在那幽深无比、仿若能吞噬一切的阴影之中。

他双眸恰似熠熠生辉的星辰,锐利得如同夜空中最锋利的鹰眼,精准地审视着军营军师住所周遭的一举一动。

那巡逻的士兵,一队队机械地来回穿梭,他们的每一步伐、每一时间节点,都似被最精密的仪器测算过一般精准无误,有着严苛且固定的换岗规律。

辰安凭借着过人的耐心和敏锐的观察力,在暗中细细地摸清了这些规律后,再次将那敏锐得仿若能洞察一切的目光投向军师住所。

那营帐在这寂静的夜里仿若一座被时间遗忘的孤坟,死寂沉沉,毫无声息,他心中暗自忖度,此刻想必并无他人前来与军师商议机要之事,时机已然成熟,就像那拉紧的弓弦,等待着射出关键一镖的时刻。

就在辰安快要接近军师营帐时,突然一只夜枭从附近的树上飞起,发出了声响,引起了附近巡逻士兵的短暂警觉。巡逻士兵们开始更加仔细地查看周围情况,辰安不得不迅速躲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屏住呼吸,等待士兵们放松警惕。在这个过程中,他不小心碰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石头滚落发出轻微的响动,再次引起士兵的注意,士兵们慢慢朝着他的方向走来,辰安紧张地握紧手中的飞镖,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好在士兵最终没有发现他,继续前行巡逻,辰安这才得以继续前进完成飞镖传信的任务。

于是,辰安恰似一只被触发的捕猎之兔,身形灵动敏捷得仿若一阵疾风,巧妙地避开那些巡逻士兵如织的眼线。他的手中仿若变出一场奇幻魔术,刹那间多出一支寒芒闪烁的飞镖,那飞镖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即将传递的机密的重要性。

辰安小心翼翼地将信条如藏着致命机密般紧紧绑于其上,随后,手腕轻轻一抖,飞镖裹挟着凌厉的风声,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无误地飞进军师的营帐,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沓与犹豫。紧接着,他又仿若被黑暗瞬间吞噬,迅速消逝得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只留下那微微晃动的营帐帷幔,证明着他来过的痕迹。

营帐内的向阳军师,正深陷于自己如乱麻般纷杂的思绪之中,那突然破帐而入的飞镖,吓得他仿若一只被猎人利箭惊起的惊弓之鸟,险些从座位上弹射而起。他匆忙起身,疾步如飞地走出营帐,警惕地查看外面的情况,只见士兵们依旧如被设定好程序的机械傀儡,麻木而规律地巡查着,仿佛什么异常都未曾发生过。

他定了定神,急急返回去查看那支飞镖,眉头仿若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拧起,皱成一个仿若深不见底的沟壑般解不开的疙瘩。

他小心翼翼地拔起飞镖,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般拿掉信条,展开一读,那原本紧蹙得仿若能夹死苍蝇的眉头竟奇迹般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钢铁般坚毅决绝的神情。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这信条不仅关乎一场关键战役的胜负,更牵系着无数士兵的生死以及两国边境百姓的安宁。若此次机密传递成功,或许能避免一场生灵涂炭的大战;若失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到此处,他迅速将信条拿到摇曳闪烁、仿若鬼魅舞蹈的火烛前,双眼死死盯着那火焰一点点贪婪地吞噬信条,嘴里念念有词道:“周将军,你果真还存活于世,你这脾性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用画图来传递机密啊。”言罢,他抬手轻轻吹灭蜡烛,营帐内瞬间被浓稠如墨的黑暗淹没,他整个人也仿若被抽去了灵魂般静静地躺在床上,佯装已经进入了沉睡,唯有那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仿若饿狼觅食般异样的光芒,那光芒中透着警惕与谋划,仿佛在这黑暗中筹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待到士兵再次换岗,那片刻间涌起的嘈杂与混乱,仿若一层天然的保护屏障,成了向阳军师最佳的掩护。他仿若一只惯于在暗夜中穿梭的狡黠老鼠,悄无声息地溜出营帐,蹑手蹑脚地绕到后面,满心以为即将顺利地逃离这个危机四伏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