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张天命蛰居在那偏僻山林的一处隐秘山洞之中。这山洞位于山林深处,四周古木参天,枝叶繁茂,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洞口被一丛丛茂密的藤蔓遮掩着,若不仔细查看,很难发现此处竟别有洞天。
山洞内部空间倒也宽敞,洞壁上布满了湿漉漉的青苔,时不时有水珠从上方的岩石缝隙中渗出,滴答滴答地落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水洼,倒映着洞顶那闪烁不定的微弱光线。洞顶怪石嶙峋,有的如利剑倒悬,仿佛随时可能坠落;有的则似张牙舞爪的怪兽,透着一股神秘而又阴森的气息。
张天命每日便在这略显潮湿且昏暗的山洞里,全神贯注地借助灵源珠吸纳着周围丝丝缕缕的灵气,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与专注,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般,贪婪却又有条不紊地将灵气纳入体内,而后依循着自身功法的脉络,努力引导着灵气在经脉中流转,试图突破现有的境界,冲破那层束缚着自己实力攀升的桎梏。柳如风亦是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紧挨着张天命,同样沉浸在修炼的状态里,他目光灼灼,神色间满是决然,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而那六大掌门在从洞穴仓皇逃离之后,心中的愤懑与不甘如影随形,哪肯就此善罢甘休。
沐清风匆匆回到天玄学院,一刻也不停歇,当即心急火燎地召集其他五大势力的掌门前来商议对策。众人很快便齐聚一堂,那一张张脸上皆是阴云密布,阴沉难看的模样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沉闷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天空,仿佛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在他们心间肆虐开来。沐清风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恼怒之色,大声说道:“那小子身上的宝物实在是太棘手了,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竟能让他在战斗中如鱼得水般不断吸纳灵气,而且这灵气供应持久不衰,就因为这个,我们这次可在他手上吃了大亏,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
神剑宗宗主听闻,冷哼一声,那声音中满是愤懑,他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透着一丝阴狠,说道:“哼,确实如此啊,那宝物的吸灵能力简直就是个搅局的利器,一下子就打乱了我们之前精心谋划的所有计划。要是想不出个有效的应对之策,下次再对上他,我们恐怕依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占尽便宜,却毫无还手之力啊。”
神符宗宗主皱着眉头,满脸的愁容,无奈地说道:“我那符文之术虽说平日里也能困住对手一时半会儿,可在那诡异的吸灵本事面前,却也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根本难以发挥出最大的功效。看来必须得想方设法找到能克制他吸灵的方法才行,不然这事儿没完没了啊。”说着,他不禁轻轻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恼的神情。
神丹宗宗主也是一脸的无奈与沮丧,他唉声叹气道:“我本以为我精心研制的那些特制丹药能狠狠地削弱他的实力,可谁能料到他根本就不受太大影响,就好像那些丹药对他来说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小玩意儿。这可让我们如何是好呀?”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挫败感,嘴巴微微嘟起,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
青龙帮帮主听得心急火燎,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跟着跳了起来,他怒喝道:“那小子张狂得很呐,这次让他侥幸跑了,下次定要他好看!可关键是得先有个行之有效的法子来对付他那吸灵的古怪能力啊,不然一切都是空谈!”他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的怒容,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都通过这一拍桌子发泄出来。
白虎帮帮主赶忙附和道:“没错,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但那宝物的吸灵似乎是无差别吸收周围的灵气,我们攻击时所释放的业力也被它吸走不少,反倒像是在给那小子助长实力,这可真是气死人了!”他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显然是对张天命恨得咬牙切齿。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各自绞尽脑汁地想着应对之策,那眉头都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有的掌门手托下巴,微微眯起眼睛,一脸沉思的模样;有的则是来回踱步,不时挠挠头,脸上露出焦急又无奈的神情。
神符宗的掌门这时微微皱起眉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睛一亮,随即又微微眯起,神色间透着一丝思索,说道:“我有一位朋友倒是一位对阵法颇有研究的高人,造诣颇深。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布置一座能够隔绝外界灵气的大阵。要是可以的话,我们只需想办法把张天命引进这座大阵之中,然后再合力将他击杀即可,如此一来,那小子就算有再多的宝物相助,恐怕也难以而逃脱我们的手掌心了。”众人听闻此言,皆是眼睛一亮,纷纷点头表示赞成,仿佛看到了一丝彻底解决张天命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