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直接出言不讳说他是个冤大头。
“安总,你带着女伴眼光不行啊,一看就是没见过好东西,所以不懂行价!”
“老左,你别这么说,白小姐也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怎么会没见过,她现在嫁给了张登科,对叙家心存嫉妒是难免的。”
“就是不知道,这套珠宝是安总买下博美人一下,还是张太太自己出钱。”
“........”
随着周围的打趣声越来越多,安淮常的脸色越来越冷,白兮兮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她去哪里找着五千万来补这个窟窿。
如果换做以前,她只需要撒个娇张登科肯定就会屁颠屁颠地去买单,但现在他都自身难保了。
况且就算他有钱也不会花在白兮兮身上。
更别说,今天是跟叙茗斗气才着了圈套,要让张登科知道了,不光拿不到钱,还会遭受一顿毒打。
看到白兮兮的脸一阵白一阵红,那叫一个五彩斑斓,叙茗得意一笑,“邱婖,你快看白兮兮,她好像在为一块钱而发愁的家庭主妇。”
叙茗的语气充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白兮兮以为自己很聪明,能拿捏别人,殊不知她才是被拿捏的玩物。
邱婖看了一眼白兮兮,神色淡漠地收回视线,“叙大小姐,你是得意了,你就不怕被小人盯上?”
“一个暴发户,我还不放在眼里,给他是个胆子,他也不敢来招惹我!”
而且他在北城的名声已经烂大街,连白兮兮这种有夫之妇他都好意思染指的,说明他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今天的事肯定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谈论的八卦,他现在怕是满脑子都在想,如何回家跟自己老婆交代,还敢再造次?
看着她大仇得报的快感,邱婖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以叙家的势力,安淮常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实力。
安淮常绷着的脸,活脱脱一副苦瓜样,叙家他不敢得罪,只能把心底的怨气都撒在白兮兮身上。
收回咸猪手,连身子都朝另一边倾斜,想跟白兮兮拉开距离。
因为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