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稀土在10月10日触碰到96.03的高点之后的几天里,又高位震荡了几天,几次尝试突破都未能站稳,萧庆在电脑显示屏前笑呵呵的看着,看来和前世记忆里一样,这就是短期高点 了,今天的股价又跌破90,老赵的电话应该要过来了。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萧庆拿起来一看果然两个老狐狸忍不住了,终于还是上钩了。萧庆顺手接了起来,电话里是赵教授声音:“阿庆,晚上有空吗?为了感谢你的推荐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我也没帮什么忙,而且以后我不能这样帮您推荐股票了。”萧庆说道,故意以退为进。
“为什么,这可不行,我还指望着你呢。”赵教授都急了。
“我和我师父通 了电话,把这事和他说了,他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本事不大,胆子挺肥,毕竟股市的事没人能100%看得准,万一看错了,让人赔了钱这人情没赚到还会断了往来。”萧庆假装无奈道。
“行吧,这事放一边,老李头有事找你帮忙。”赵教授只能全盘托出。
“那行,还是老地方呗。”萧庆莞尔一笑,心道总算露底了。
傍晚,学校大门口的饭店包厢,两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坐在一起正在天南地北的聊着,一边吃饭,都不往正题上扯,最后还是赵教授先看了口:“你在电话里说,以后不能 荐股是为了什么,你详细说说呗。”
“这也是我师父的沉痛经历,当年他刚刚成名时,也有亲戚朋友向他问股票,但是股票这个事没有100%的准确,我师父当时也是年轻气盛,直接向问询的人推荐了几只股票,但是也嘱咐了这几只股可能上涨,但是要轻仓观察,谁知道有个赌性大的亲戚直接满仓了一只,但是股票没涨反而跌了50%,那个亲戚直接斩仓出来,亏了好几万,九几年的几万真是要了老命,那个人直接到我师父那要死要活的要赔偿,我师父没办法,又是亲戚,只能认栽,赔了钱,还断了往来,从那以后他不再推荐任何一只股票,只和圈内人交流分析心得。”萧庆细细说道,把前世网上的一些段子说出来。
“原来如此,那那只股票后来怎么样?”赵教授八卦心起,问道。
“在那人斩仓不到半个月那只股票就开始反弹,到最后都翻了几倍。这也是我师父骂我的原因,不能把话说死,更不能和外行人把话说死,圈外人和圈内人的有本质上的认知差。”萧庆也是一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