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堵住这天下悠悠之口吗?”
“我能,我可以,爸妈,我知道也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我说会护好绒绒,那就一定会护好。”
容阙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但他好像一无所觉。
“我们无法预知未来的事情,但我可以保证以后一定会让绒绒一生幸福无忧,自由肆意。”
“最起码我知根知底不是吗?”
容阙试图给自己增加筹码,坐在上方的容父容母不约而同的冷笑出声。
还知根知底,他们之前也没看出来他还怀着这种心思。
“爸妈,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先告诉你们,不想瞒着你们。”
“哦。”
“还有就是,我想把户口挪出去。”
容阙终于有点心虚,果不其然,上方的容父再次冷笑。
“呵。”
“爸妈对外宣称我是收养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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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阙是有考量的,他知道容樾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实际心思敏感,要是将他挪出去,难免以后知道了难受多想。
而且,他不想有一丝一毫逼迫容樾的意思,要是把容樾挪出去,总有一种用身份威胁容樾的意思。
“呵。”这次是容母。
“爸妈,你们怎么看。”
“儿子都不给我们当了,我们该怎么看。”
容父难免夹枪带棒的,说实话要不是老婆一直按着他,他多少今天也得给这混账东西开个瓢。
容阙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多混账,对于爸妈来讲,他们两个就是亲兄弟,他却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