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长公子老爷老来得子,贺喜长公子老爷啊。”
“坐,坐,堂哥。”
长公子一路引入一行人、落座,特别邀了一位年岁略长的人,与其共席。
“证道堂哥,你不是常年在外行医么,怎么回来了。”
“呼,在外遇到了一位姑娘,就回来了。”
“一位姑娘?”
“嗯,很漂亮的姑娘,尤其是年轻。”
“堂哥,姑娘年轻、漂亮,跟你回来有关系?”
“呼,快四十年了啊,奉先,小夭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
证道说着,迎合着李奉先共同举杯,饮了一杯热酒。
“当初给小夭姑娘看病,救了她一命,不曾想活到了现在不说,还青春永驻,真是奇了奇了,又听小夭姑娘说春开伯父都去了三十年了,所以想回来看看故里,都有什么变化。”
“喔,原来堂哥碰到小夭姑娘了啊,是她的话,不稀奇,不稀奇。”
“嗯,怎么说?”
“堂哥有所不知,咱们镇的福祉还远不于此啊。”
“是么。”
“嘿嘿,堂哥,你行医多年,所为何求?”
“当然是但愿世间无疾病,何妨架上药生尘呐。”
“嗯,是嘞,是嘞,咱们镇就是如此啦,药生尘了,药生尘了!”
“什么?奉先,你可不要诓我。”
“怎么会,来咱们喝酒、喝酒,镇上的事情你多半不知,多留几天,你就明白了,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堂弟,你说的话,证道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李证道先生。”
这时,古董店的刘老板接了李奉先的话,说道。
“莫说李证道先生听着糊涂,就是我们活在镇上的人,谁不糊涂,咱们镇的福祉,都要缘于江仙长。”
刘老板顿了顿。
“就拿我这个外乡人说罢,留在镇上三十多年了,都不愿意离开了,就是想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江仙长,便此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