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

小城隍、韩土地略有些恐惧，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小城隍给自己、韩土地斟了酒，想要压压惊，可酒刚倒入了他们的厚唇中，一半的黄酒均顺着脖子流了出来。

“……”

江小江想不到他们会这么忌惮本体被人戳穿的事情，要是知道是这种境况，江小江说什么也不会吐露出来，或许这些都是神明心照不宣的道理吧。

“江、江公子一喝下粟米粥就看穿了我二位的本体？”

小城隍简直不敢相信。

“双目变成了神目了？”

“算，算是吧，还望二位海涵江某的冒失，一时口误，让二位顾虑了。”

“不、不。”

韩土地虽说还哆嗦着肩膀，可还是插嘴道。

“老朽依然不后悔得见江公子，本体被江公子看穿就看穿了，没什么大不了，就算生死被江公子拿捏，老朽也认了，不为别的，就说江公子能够不吝粟米粥，老朽虽死无憾。”

“韩老言重了，言重了。”

江小江颇为尴尬，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本体被拆穿确实很严重，居然严重到了生死的地步。

“二老，喝酒，喝酒。”

江小江为了缓解情绪，快速给小城隍、韩土地斟酒，一般这种情况，只能这么处理。

“江，江公子，你、你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酒在哪里？”

“啊。”

小城隍十分震惊，韩土地也快把眼睛瞪秃噜皮了。

江小江本身倒对感知没什么大惊小怪，可经小城隍、韩土地一喊，江小江发现了另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情，眼睛里面虽然黑了，但眼睛的开合似乎不能受自己控制了一般，跟门一样。

“这。”

江小江苦笑不得，这副样子今后怎么出门见人，外人不更传蜚声了么。

“怎么睁不开了。”

江小江尝试了好几次，上下眼皮跟勾连了一体般，而且似乎这种状态，还维持了好久，不像以往的左、有眼神通，只能用不到一刻钟。

“怎么回事。”

江小江一下子急了，出现的状况太令人突兀了，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是驴不拉就是磨不转，就没个让人省心的事情么。”

江小江暗忖了良久，刚还在为两眼的黑暗沾沾自喜，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事，登时让江小江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