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南荣桑思维迅速发散,无数种可能从脑袋里闪过。
“那你为什么要暗示我们跟来?”赵锡隐隐感觉不对劲。
关知渔剧烈咳嗽几声,南荣桑起身抽了花瓶边的对讲机:“送水过来。”
“是叔叔,四月的爸爸想见他。”
1分钟不到,就有人敲门送一壶温热的水进来。
“为什么?”景霂心中带着巨大的疑惑。
“谁?”赵锡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看向某个窗户。
窗外有人,赵锡谨慎靠近去开窗,但对方没给他打开的机会,两人内外较劲,最后也没分出个胜负。
那人的浅淡的影子投射在窗户上,似乎是个年轻的男人。
“你们是来见我小姑姑的吗?”
“你能带我见她吗?”景霂低声询问。
“也没有不让你们见啊。”
南荣桑去开门,却发现根本开不了。外面没有上锁的声音,那就应该是被人取走了铭牌,导致屋子成为无人状态,自动成锁。
“景霂,有机会的话,说不准未来我还能在族谱里看见你。”
“如果我是你根本就不会来这里,不过你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窗外的人看起来像是在给景霂传递某个不得了的消息,难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什么意思?”关知渔染病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窗子忽然一松,灌进来一阵冷风,赵锡往外推却什么也没看见。
南荣桑心底打鼓,拿不准他们长辈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个窗口不大,除非他们四个会缩骨,不然根本就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