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有。
王丽看向了苏木脚上的拖鞋,拖鞋很大,只有苏木这样的大脚穿着才算是合适的。
“黑米前段时间脂肪肝,她要去盛城两天,所以我陪它两天。”苏木解释了句,请她在客厅坐下,问:“喝点什么?”
“白开水就行。”王丽说。
“吃饭了吗?”
拿来白开水的苏木顺嘴问了句。
“还没,你会做饭?”王丽相当意外地问着。
“会几道小菜,有什么忌口吗?”苏木一边说着,一边系上围裙,套上套袖,轻车熟路得很。
“不吃香菜,不能吃海鲜。”
王丽随着他来了厨房。
“吃面吗?简单点儿吧。”苏木说。
“都行。”王丽说。
“你是北方人?”她接着又问。
“晋省的。”苏木说。
“那边挺冷。”王丽说。
“是啊!”苏木说。
王丽喝了口水,看着忙忙碌碌的苏木,低头浅笑。
半晌。
她忽然问道:“你今年……”
“二十四,不,二十五了,虚岁。”
“难怪……”王丽低声嘀咕。
忽又笑了一声,道:“其实徐佳莹这个人挺别扭的,我有时候觉得她就不是个正常人,可能因为父母早亡的缘故吧,对待感情的方式和其他人不一样,她比较认真,想得也多,就是因为这样,和我们这帮人,有点儿合不来。”
“我觉得是我的问题。”苏木倒水和面,平静说着。
“什么问题?”王丽问。
“像我这样的,和徐佳莹好上,肯定会有人说,是贪图。”
“那怎么了?你在乎这个?”
“我……说不上来,要说贪图,也有,要说不完全是贪图,也是,可要说在乎不在乎,既在乎,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