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把他带上了招待所或者说旅馆二楼。
他说:这是招待所餐厅,客人吃早饭的地方,有时候我也在这里吃晚饭。
招待所餐厅不大,大概有十来张桌子。
他带波历走到窗前。这里马路对面就是开着灯光明亮的门的警察局。他说:想吃点什么吗?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波历听着这话就有点激动。他还是那个瓦西里。
波历说:我吃过了,不过可以陪你再吃点什么。
瓦西里按了一下桌子上的电铃,一个年轻的男服务生走了出来。我们点了一些吃的,点了几瓶啤酒。
瓦西里把啤酒倒在两个玻璃杯里,说:我们先干一杯吧。没想到我们一别就是那么长时间。
他们开启了边吃边聊的模式。那个男服务生送完吃的喝的就再度消失了。
餐厅里只有波历和瓦西里两个客人。
瓦西里久久地看着波历。他说:你还是老样子。
波历说:我们分别也没有那么长时间吧。
瓦西里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我们在这里见面,有两年了吧。
波历说:差两天是两年零两个月差。
瓦西里有点惊讶:你记得这么清楚?
波历说:我一直数着日子呢。
其实波历有自己的日期表。上次瓦西里到这里来,在他的日期上是16年1月12日。而今天是18年3月10日。
瓦西里说: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不让我到三区来了。本来说好我回到四区两个月后要回到三区来的。可是我回到四区医院一个月左右的时候,施图姆找我去谈了一次话。一切在那次谈话后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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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历说:他跟你说什么了?
瓦西里说:他问我在三区都做了什么了。我提到了你,也提到了凯特区长。我说你们在研究一种治疗方法,我也参与了。那天,我都跟他告别了,我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他把我叫了回去,递给我两个小瓶子,说这是三区让他交给我的。我问他,这是什么,他说三区说你知道的,这是治疗药剂。
波历说:什么?你回去一个月后他才把治疗药剂给你?
瓦西里说:是啊。
波历说:我们在你走后几天就研究出来了,就托凯特区长送到三区去了。
瓦西里说:是吗?他确实是在我回去一个月后才找我谈话,并且把那两瓶药剂给我的。
波历说:这也许倒是好事。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两瓶药剂已经不能用了吗?
瓦西里说:他没有说。我跟他的谈话也就进行了几分钟。你说不能用了?
波历说:是啊,我们刚托凯特把药剂送到四区去,几天后,几只实验动物的情况就发生了突变,应该说是逆转。我们托凯特转告四区,那些药剂不能再用了。刚才你说一个月后施图姆才把药剂交给你,我还松了一口气呢。可是他竟然没有转告你我们的话?
瓦西里说:真的没有。
波历说:这个施图姆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波历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木兰姐怎么样了?
瓦西里说:我正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到木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