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饿傻了,他努力回想着。
自己以前似乎动不动就调戏这两个婢女吧?
有时候脾气不好的时候还会打骂几句,弄得她们委屈死了。
按理说,自己现在不对她们那般了,她们不是应该庆幸?应该远离自己吗?
怎么还舍不得自己了?
“好了,不许哭了!”秦不饿站起来想搀扶他她们,可马上意识到自己啥都没穿,连忙喝道:“不许抬头看!”
“可是我们早就看过了呀!”
“……”
“我是不是你们少郎君?”
“是!”
“那你们是不是得听我的?”
“是!”
“我不是嫌弃你们,也不是不要你们,我是需要一个人静静的思考国家大事,知道不?现在你们就出去等着,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
“是!”红柳和翠英迟疑了一下,这才没哭。
等走到门边的时候,红柳又弱弱道:“少郎君不要我们帮你洗屁屁了吗?”
“……”秦不饿脸都黑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兄弟们知道!
等到他搓澡的差不多了,这才叫两位婢女进来。
两女喜滋滋的帮他穿衣服,秦不饿也迷茫了,是不是自己太混账了她们都习惯了?以至于自己现在变好了,反倒像是异类。
……
程府。
饭桌。
程不庸坐在主位,父亲程栋梁和母亲独孤氏坐在侧位,另外一边便是弟弟程良将和程良驹。
瞧见程良才过来,程良将与程良驹还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程良才走至桌边,对着程不庸恭敬道:“孙儿程良才,给爷爷请安!”
啪嗒——
老二程良将手中的茶盏当即掉落在桌上,程良驹缓缓的歪头(狗头问号),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大哥。
不是,大哥没毛病吧?
他,武夫,行礼?
一旁自诩书香门第读书人的程栋梁端着茶杯的手也是狠狠一抖,滚烫的茶水洒落在他的手掌上,疼的他脸色都扭曲了。
程不庸面带微笑,显得颇为淡定:“此去半年,倒是学得一些规矩?不错!”
程良才乖乖坐好,身子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