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陆凡，一点一点的蚕食摧毁污神一脉的地盘，从南方，到中央，到沿海，再到北地。

很多污神都已经有所了解，污神一脉的败落，完全是因为这个化名青峰的幕后旗手。

它们对陆凡的仇恨可想而知。

“其实，你们如果能够为我解惑的话，我也可以在你们临死之前，为你们解答，你们所想知道的问题。”

陆凡盯着四位污神的眼睛，一字一顿道：“譬如我的真正身份，譬如我大立国真红之主的秘密，包括，我们是如何一步一步，将你们污神一脉逼到今时今日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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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知道，这种时候对万念俱灰、一心求死的污神施压，已经没有任何作用，还不如从别的角度，另辟蹊径，寻找答案。

果然！

四星污神对陆凡的这个提议还是有了几分兴趣。

“来。”

“你给我们说说看，你究竟是什么人。”

其中一位四星污神开腔，直视陆凡追问。

陆凡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字句铿锵，清晰入耳：“邙山南，六域镇守使，陆凡，就是在下。”

“……”

四位污神，齐齐色变。

“邙山南没有神明传承，你居然能以九级修为，过旧神关，在短短几十年里，把我污神一脉逼到这步田地。”

“我当然有我自己的秘密。”

陆凡神秘一笑。

四位污神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

“什么秘密？”

“这是你们的第二个问题。”

陆凡指出道：

“你们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叫有来有往。”

四位污神对视。

“好。”

“你想问什么。”

“北地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你们污神一脉，竟然跟诡异生物联合起来？”陆凡提出自己的问题。

秦苍、火戎在旁静静地观望，没有打扰陆凡。

自从认识到陆凡一行的实力，它们已经正式将陆凡当成是可以平等对话的存在。

陆凡问出的问题，其实也是它们迫切想要了解的。

包括污神询问的，陆凡身上的秘密，它们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