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刚来。”
“嗯?什么意思?”
“他刚来,您一旦赏他,他日后如何在师傅们中立足?”
“谁教你的?”
“我自己想的。”
“你自己想的?”朱厚照闻言心中全然不信,你才几岁?懂个屁!
这时刘全忠端来一盘点心,朱载坖见此忙那了一个吃了起来,边吃边道:“是啊,儿子平时读书,见师傅们为了讲书都是尽心竭力的,爹逢年过节赏赐之后大家更是如此,不仅如此,陪我读书的伴读家里也会送些节礼,儿子就在想为什么都送的一样,直到儿子知道那句‘不患寡而患不均’之后才明白,您给严师傅赏赐,其他师傅难免觉着您高看他,心里不痛快。”
朱厚照笑道:“看来是我不对了。”
“爹也没错,谁都希望自己家请的先生教的好,教的卖力些。”
“好,好。”
朱载坖放下手中的点心,朝着自己身上抹了抹:“爹,严师傅说您会蕃邦的语言,是真的吗?”
朱厚照一愣,笑道:“以前学了些,长时间不说就忘了。”
“爹没做到温故知新。”
“啊。”朱厚照闻言又是一愣,笑着说道“你说的对。”
这时鸢儿进来笑着道:“爷,你们爷儿俩别聊了,他功课多,该回去了。”
朱厚照笑道:“跟鸢姑姑回去吧。”
朱载坖闻言又是一脸不情愿的跟着鸢儿回去了。
待他们都走了后,张大顺在一旁道:“主子有福。”
“荣哥儿的大伴是谁?”
“梁规。”
“多大了?”
“十三。”
朱厚照闻言再次发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