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祂的脸上有着几分恍然大悟浮现，缓声道：“难怪在下之前无有与天尊相见，却觉和玉虚宫原始大天尊颇为近似，心生敬仰之感。”

说到这里，祂的眸间多了几分沧桑之意，感慨道：“天尊是成道在‘未来’。那么，在天尊所在的时间节点，在下应该也是过去的存在，昔日的神明。但以天尊您近乎于无处不在，执掌三界权柄的境界，都不认识在下。看来，我应该是活不到天尊成道的那个时间了。”

“长生不灭，终究是幻梦啊！哪怕是我辈造化境大神通者，无法亘古长存”

陈休微微颔首，神情平静。

成道造化者，或许有疯狂者，或许有痴癫者，或许有狂乱者，但却绝无懵懂无知者。

点化一下，祂们便会明白一切。

“既然不得长生，在下之虚名，也无须告知于天尊。”

祂回望着身后那浩瀚的圣境，庄严而肃穆地道：“此地，是为道尊的所在！诸天万界之外的紫霄宫！此方星辰，正是昔日道尊的故土，亦是诸天万界之间的渡世之舟。”

道尊？

紫霄宫？

陈休眼眸微眯。

如今的自己，是古老之下第一人的存在。

绝然凌驾于之上者，唯有原始、灵宝、道德这三位道门天尊，以及青帝、妖皇和菩提古佛这三位明面造化。

现在，又多了一位？

“等等——”

陈休的眸子忽然变幻，似是有所明悟：“你说，这里是道尊的故土，亦是诸天万界的渡世之舟？难怪，那般浪潮般的终末之劫没有让地球湮灭！不过，既然此间是为道尊的故土，那昔年道尊可曾显化人间？”

守护者微微点头。

原来如此！

陈休瞬间明悟了一切！

“地球上的封神传说，为何相较于真实的荒古时代，会多一位鸿钧老祖，多一位紫霄宫，当是受到了道尊的影响。似是而非，加上祂曾显化于人间，导致了鸿钧的诞生。”

“九天玄女是为道门神女，无上尊神，但却并非玉虚、八景、碧游三殿的听道者。如今仔细想来，祂的那位老师，或许就是道尊吧？”

此刻，陈休的心中还有最后一问：

道德天尊指点自己和顾言踏足此世，究竟为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