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没有自觉呢。”

“嘛……毕竟我们搞研究的，总得把善恶伦理之类的给摆到一边，不能让它们碍着我们的发展与进步。”

“这一步结束，我们也可以开始准备下一步计划了。等到剧变开始之后，我们必须抢占先机。”

“下一步计划？你是指……”

“黄金黎明。以卡巴拉为中心进行扩张，兼并其他小型穿越者组织，像是紫罗兰与红玫瑰、银河之星、白银蔷薇、六芒、菩提会、天华殿等等，从而成为和传灵塔并称的魂师组织，从正面与唐门分庭抗礼。像是圣灵教那样的势力，若是能收为下部组织，对我们的势力扩张也是有帮助的。”

“还真是个夸张的计划，不过并不是没有可行性呢。不过，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为什么非得执着于那些神秘学的招牌？该不会是生前用塔罗占卜出了死神，然后马上就转世了吧？因为这种离谱的理由，所以对此深信不疑？”

“……”

“还是不愿意回答的话就算了，虽然我不太能理解那些神秘学的东西，但也知道那是一种浪漫呢。”

“浪漫吗……身为疯狂科学家的你也会说出这种话啊。”

“当然了。浪漫可是科学发展的重要动力呢。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机甲和战舰可都是男人的浪漫呢。”

“‘王冠’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一切顺利。他那边总是让人十分放心呢。”

“‘理解’呢？”

“还是老样子，希望你能给出一个解释呢。每次都把计划的关键部分瞒着他，换成我早就大发雷霆了。”

“他不会这样的。”

“是吗，这可说不准呢。我是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感人的过往，不过再好的情谊也不能轻易践踏吧？那样只会让彼此的信任感逐渐流失，最终分道扬镳，甚至彻底站在对立面。故人和敌人，也就差那一撇罢了。”

“你似乎很了解啊。”

“我也是活过数百年的人物了，这种程度的人情世故还是能够明白的。”

“……”

“我也不是说要你去和他解释清楚，如果他知道了你计划的全貌，估计会马上翻脸的吧。嘛，就算不说，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等到那个到来，他同样会明白一切前因后果，从而选择割断与你的联系，站到你的敌对面上。”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没有答案。你从一开始就走上了歪路，还放着想把你拉回正道的老友不管。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指望我能给出什么像样的建议吗？”

“……”

“总之，如果要贯彻自己的邪恶的话，那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杀了他。还是说，你心里仍然有正常人的道德仁义？”

“不可能的。自从那一天起，我就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我的内心究竟是多么丑陋。”

“不谈这些了。剩下两个神界碎片，你真的不打算回收吗？”

“唐门所掌控的力量还要在我们想象之上，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只是评估他们有上百名四字斗铠师，恐怕还远远不够。这次虽然也暴露了很多张牌，不过天眼系统的存在应该还没被发现。在那一天到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