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特意加重“幼儿园”三个字,就是在说苏晨的绒花上不得台面。
无法和正宗的绒花相比。
“各位想如何?”
苏晨眼神温和,几人的挑衅丝毫都没有激起波澜。
好像在苏晨眼里,根本就没将几人放在眼里。
这让几个自诩为绒花大师的人,很是不爽。
尤其是秦老。
他做的绒花,可是在这个圈子里最出色的存在。
如此被一个年轻人无视,心里更是不舒服。
“老夫想请苏先生赐教。”
说是赐教,其实就是想比试。
他们断定苏晨不会。
是想在直播节目中“拆穿”苏晨。
秦老说完,几人都齐齐看向苏晨。
在他们眼里,苏晨就是祸害传统文化的败类。
虽然没有售卖到市面上,却也因为直播让更多人知道,绒花是制作简单。
可那在他们看来就是粗制滥造。
给小孩子玩的东西怎么能被称为传统文化?
“好。”
苏晨坦然接下,没有犹豫。
这让直播间的观众都大吃一惊。
“他还真的接下了?他是不是疯了?”
“也许他真的会,也不一定。”
“对啊,我们都是猜测他不会,可万一他会呢?”
“怎么可能?他又不是万能。”
“苏晨可能以为简单的绒花制作就是正宗绒花。”
“是啊,苏晨太莽撞。”
此时,坐在电视前看直播的一位老者正看的津津有味。
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盏茶。
整个房间都是中式装修,古色古香。
“爷爷,这种节目有什么好看的?”
“现在这种骗子太多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坐过来。
眼神扫了一眼电视上的苏晨。
封清,绒花制作大师,国外展览我国文化用的绒花都是出自他的手。
“爷爷,苏晨用简易绒花赚了两千万,浑身铜臭的商人。”
封清瞧了一眼孙子:
“子轩,你一直不喜欢绒花,可这是我国传统文化。”
“我就要找喜欢或者适合的,我这点手艺还不想带到棺材里。”
“别管苏晨用什么绒花赚的钱,都证明绒花是有市场的。”
封子轩,做为封清的孙子,按理来说应该继承爷爷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