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已经连着两日都没有吃药了。 李容山夜里坐在书房内,手指点着桌面,看着面前从暗室里送开的信,脸色始终沉默。 终于他的手指顿住,对着一直跟在身边的随从低声道:“后院的青莲居,我是不是很少过去了。” 随从一听李容山这话,就瞬间明白李容山的意思了。 他忙对李容山道:“殿下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