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云早在意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会提前去校外找好机房,和邦尼公司签定合同。
雨花台那边签的是临时合同,不是固定时长,按月支付。
不过看到“拒绝使用”几个大字,牛巩教授非常气愤。
“不行,院里被他一手遮天了,我要去校领导那里告他。”
“可以!”
陈云也表示可以告状,因为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这种事情,前世陈云也没少见。
譬如长泾老区拆迁,那些沿街商铺被拆迁,就会出现利益纷争。
那些被迫搬走的商家,有些性子野的人就不肯吃亏,非得去街道和区政府闹,那真的是会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甚至拿着绳子在办公室上吊。
至于那些老老实实搬走的商户,他们就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利益损失,无动于衷当然什么补偿都没有了。
“那我现在就去!”
牛巩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看陈云支持,想着他后面有背景,可以抗议一下。
“不着急,告状撕破脸是最后一步。”
陈云情绪很稳定,与其去找领导,不如等自己的名字传到他们的耳朵中,由他们召唤才是最优解。
所以,到这里最关键的一步,还是这篇“采访稿”了。
《扬子晚报》总归是有点份量的吧,尽管版面虽然很差,内容也比较短,但是用来推波助澜,倒也足够了。
“菲菲,你特么的到底行不行?”
到第三天下午,陈云终于没忍住,在QQ上给“菲菲”发去消息。
但是他没有直接询问,“钱菲,倷只十三点,采访稿修改好了没有,要不要我重新弄,还要多久才能登报?”
意思还是这个意思,不过陈云却是换了一个说法:
“菲菲姐,上次忘记询问刊登这个采访稿要多少钱了,你发个卡号,我把钱给你转过去。”
陈云用一种委婉、含蓄、间接的方式,提醒钱菲不要忘记这里还有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