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柔柔赶不走关韦。

让他在家里赖了一个晚上。

好好地休班，比上班还要累。

隔天一大早。

她起床时，男人已经离开了。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以后，他再来敲门，她绝对绝对不会再给他开了。

餐桌上，还放着昨天夏母送来的包子。

夏柔柔用微波炉热了两个。

余下的，她放进了冰箱，准备晚上回来再吃。

福利院工作时间虽然不长。

但是老人居多。

不像小孩子那么好伺候。

有些老人会平白无故地发火，砸东西，甚至打人。

火气总是说来就来。

夏柔柔有时候，能躲得过，有时候躲不过，也会伤到。

今天为了给一个老头洗脸，老头硬生生地抓伤了她的胳膊。

如果不是她用力地推着他的老脸，他那一排错落无致的牙，就咬在她细嫩的胳膊上了。

“方大爷，你，你……不要动粗嘛，你要不洗脸，我就不给你洗了，你冷静一点。”

夏柔柔好不容易，脱离了虎口。

主任又让她去给李大妈梳头发。

李大妈的头发又硬又柴，给她梳头的活，没有几个护理人员愿意干。

大家看夏柔柔是新来的，就把这活交给了她。

“柔柔，李大妈，可是个爆脾气，你给她梳头的时候，小心一点。”好心的同事，提醒了一句。

夏柔柔没放在心上。

李大妈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

“没事。”

李大妈正在晒太阳，夏柔柔看着她披头散发的，便走了过去，“李大妈，我帮你梳梳头，编个漂亮的小辫子，好不好？”

“好啊。”李大妈欢快地答应了。

夏柔柔手法很轻，一下下地帮她梳理着那干燥如草的头发。

李大妈也没有什么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