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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桢如脱笼之鹄,在研究所开心地玩了整整半天。
下午准备回宫的时候,又找到陆知白,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
“三姐夫,父皇那么宠你……要不,还是你去帮我说说吧。”
陆知白白了他一眼,哼笑道:“你傻呀,你是亲王,这事儿得你自己去说。”
朱桢一脸的没底气,皱起眉头说:“那要是父皇不同意呢?”
陆知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那我也没办法咯。”
如今距离大学开学还有些时日,朱桢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再者,他能入学更好。
实在不成的话,陆知白也可以发挥五哥的商业价值,嘿嘿~
反正都姓朱,都差不多。
朱桢走后,陆知白用过了晚饭。
此时已近黄昏,那炽热的暑气稍稍消散了些,天气不再那般酷热难耐。
恰好,他得去查看春和大学的建设进度,便叫上了名叫徐土根的磨镜匠一同前往,尤其是要去看看玻璃作坊。
徐土根一见到陆知白,那脸上的兴奋之色简直难以掩饰,忙不迭地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腰弯得极低,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他诚惶诚恐,压根不敢与陆知白同乘一车,而是和李默一起挤在了车架上。
丁维和其他几个禁卫,各自骑了一匹马,慢悠悠跟在附近。
陆知白在途中询问了徐土根一些情况。
徐土根皆是如实回答。
他对于自己被驸马看中这件事,至今都觉得仿佛是在做梦。
徐土根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俺真是做梦都没想到,驸马大人能瞧上俺这粗人……
还有啊,驸马大人,您给的盘缠实在是太多啦,还有好些没花完呢!”
陆知白闻言微微一笑,温和地回应道:“剩下的你就留着吧。”
其实,他如今可以召集各类能工巧匠,但磨镜匠却唯有徐土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