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零点五十分。

萧谨言从我的卧房床上睁开眼睛。

他警惕着确定门外没有人以后,从睡裤中取出提前准备好的血清注射器。

脱去睡衣睡裤,径直走林浴室,打开水,坐在浴缸边缘,摘下自己的腕表放在旁边。

而后,扯下毛巾,折叠,塞进嘴里咬着。

右手反握着血清注射器,上下起伏着胸膛,做着心理建设。

看着时针走到1点整。

萧谨言毫不犹豫往自己的心口正中位置扎了一针。

而后,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急走,胸腔一阵起伏,涌上血流。

萧谨言赶紧冲到马桶前,吐出一大滩黑血。

整个人就虚弱地瘫坐在地板上。

这时,时针刚好走到凌晨1时1分钟。

我也从睡梦中惊惧着惊醒过来。

额头上渗着汗水。

心脏砰砰砰莫名跳得很快。

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脑海还在循环播放着,睡梦中萧谨言在我面前咯血濒死的模样。

我越想就越觉得发慌。

掀开被子就噔噔噔跑过去打开萧谨言卧室房门,朝我的卧室奔去。

焦急地转动房门把手。

发现居然还是反锁的!

这更加重了我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