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言的担忧成了现实。
监事会长亲自来奉天集团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清理奉天内部污垢,而是为了除掉我这个外来人员。
就算她也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
她也依然选择偏袒几个闹事的董事会成员,还要重新把矛头指向我。
继续拷问我。
“那么你套走的那五千多万怎么解释呢?”
五千多万这个数字一出来。
我的脑子立马就转过来了。
我反问监事会长。
“是不是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套的是五千多万?”
监事会长见我也不是特别笨,立马摊牌了说。
“呵!
我早跟你说过。
我16岁就进了奉天集团。
奉天集团每个岗位我都呆过。
我对奉天上上下下了如指掌,更别说是这种雕虫小技!”
监事会长说得骄傲自信,眼里对我的鄙夷遮都不遮一下。
看得我又羞又怒,手指向那几个董事会成员,发出我的灵魂拷问。
“所以你根本就是知道是他们做的那些事情?!”
监事会长只把脸色一沉,用沉默回答了我。
我就只觉得可笑。
又笑不出来。
只能摇摇头,转而看向萧谨言。
萧谨言却也只是朝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