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今年部落里的盐巴如此地紧张,他们岂能让人从他们口中夺去?
韩翊这才回过神,他与船上的这两拨子人,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
等项颜的身体调理好了后,他们又各为其主,岂能把解决自家事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那些个使臣,是韩翊的同胞,更是刘邦的臣下。他们的家人也是糊涂,到了这一步,不把事情如实禀报上去,也不怕韩翊的物资送过去打了水漂?
韩翊恢复了平静,反正离回去没几天路程,让使臣们的家人急上一急,也许着急到一定程度,就该咋办就咋办,不单把韩翊放在火上烤了呢。
又过了三日,使臣的家人们再次找到了韩翊,请他帮忙。韩翊看他们的眼神,愠怒中带着隐忍,
“我家财物的动向,王上都了若指掌。不信等使臣从匈奴回来后,你们问他们是不是这回事。
如此量大的金银财物调动,我认为还是让王上事先知道的好。无能好过在他心中留下不忠的印象。
不知我说得可对?”
自从韩翊那次失态后,草原一行人都异常地注意起他的动静,他在跟使臣们的家人说话时,高个子他们就在跟前听着。
还没等苦主的家人说话,高个子就从韩翊的案几上拿起一羊皮卷,啧啧地看了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按我的经验,草原上谁要是真对个人开出这样的条件,十有八九,他都是没有动过放人的心的。”
使臣家人们脸色变了几变。
现在这些个使臣的家人们对匈奴正恨得咬牙切齿,实在不宜晾出他们的身份,但这个高个子也实在是太多管闲事,很有没安好心的嫌疑,
“殿下向来不说空话,看起来是能帮他们的忙了?”
新来的那几人期待的眼神亮亮的,不过高个子却好像没看见似的,只对着韩翊说道,
“那人要的是汉国刘邦对他的态度。”
他的话听得那几人一震,不过没有插嘴。
“你想想,我大匈奴,再缺人,也不会稀罕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那人绝不是想养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