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别急,开个玩笑啦!哈哈哈哈……”郭鸣仁给他倒了碗茶水,“喝口水!”
“少主,这个玩笑不好笑!”
“嗯!真的不好笑!我的错我的错!”郭鸣仁又挑了挑眉,“杜家三娘子多好呀!长得好看,又不娇柔做作,跟你又是青梅竹马的,多配啊!是我想多了,你喜欢安静,是不会喜欢那些吱吱喳喳的野丫头的!”
话音刚落,忽然之间身后一股寒意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言无缺捏起一粒毛豆子就弹了出去!只听“啪~啪”两声木响!
“背后说人坏话,无耻!”
郭鸣仁笑了笑,故意大声道:“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
如果目光能杀人,郭鸣仁已经凉透了!
炎甲瞪了慕千雪一眼,她才收敛气息!他面带无奈地看向言无缺,点了点头表示歉意。
言无缺没有啥回应,反而看了看郭鸣仁,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少主一向与人和善,就算讨厌一个人也不会表露出来,连对他不利的魔门都抱有怜悯之心,怎么就对墨隐尖酸刻薄起来了呢?
言无缺有个习惯,一旦有些事想不明白,又或者有问题想问,就会不自觉地拿指头挠耳背。
郭鸣仁瞧见他这个小动作,抿了口茶,说道:“想问就问吧!”
“少主是讨厌墨门?”
郭鸣仁愣了一下,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错了,我不讨厌!在我心目中,墨子是伟大的科学家、思想家、教育家,军事家唯物辩证主义开创者、先驱者!本来成就和功绩比孔子还要高,可惜,可惜了!”
远处,炎甲眼皮一跳,慕千雪则是皱起了眉!
自古以来非儒即墨,两大学派经常被人拿来比较,结论总是褒贬不一!郭鸣仁看似先扬后抑的架势,后面必然没有什么好话。
“可惜什么?”言无缺问的,也是正在假装喝酒,实则竖起耳朵偷听的刘炫和刘文静想问的!
这个话题他们也很感兴趣,虽然都是老生常谈了,可他们想知道郭鸣仁有何见解!
“可惜墨子做了一个在我看来是错误的决定,使得墨门的路线走偏了!”郭鸣仁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当时是没错的,但自秦一统,历刘汉一朝,天下人渐渐接受大一统思想,墨门就找不到方向,以至越走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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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偏了?”言无缺越听越懵。
“自古善攻者未必善守,而善守者往往都善攻!墨子怕门人弟子滥用从他身上学到的军事知识,去帮助君主攻城略地。说白了就是怕他们受不住引诱,守不住兼爱非攻的原则,助纣为虐为非作歹!所以才抛出‘明鬼’这一套来约束门人,让他们心中有敬畏!”
“毕竟,人性经不起考验!功名利禄面前,有几个人能巍然不动?有句老话说得好啊,忠义立牌位,利禄动人心!”郭鸣仁叹了口气,“曹操至死未篡汉,可他儿子却敢!野心一旦膨胀起来,是止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