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地向那女子说道:“姑娘说话请自重,我家少主并不是你口中的纨绔,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去评议的!”
“你……”女子凤目含煞,刚想发作就被义父摆手制止。
中年人抬起头看向言无缺,“按你说法,什么人才有资格?人要是活得坦荡荡,怕什么?”
言无缺知道自己用词不当,让对方拿住了话柄,正想说什么,就听见郭鸣仁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哈,无缺啊!所以说你嘴笨你还不相信,让人给怼了吧?!”郭鸣仁大步走到了言无缺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过身来向墨隐的两人拱了拱手。
见两人非旦不还礼,屁股连动都不动一下,可说是非常不礼貌了。
郭鸣仁也不在意,既然对方连装都不想装一下,他也懒得守什么规矩。看也不看对方脸色,自顾自地坐在了那中年男人对面。
“你坐的位置有人了!”慕千雪冷冷地说。
“呵呵,人呢?还未到吧?那我也不介意坐上一会儿,因为我的客人也还没到!”郭鸣仁向她露出一个微笑,然后眼睛瞥向了中年人。
“啍!咱们让你坐了吗?”慕千雪冷哼一声。
“因为我给你脸了!”郭鸣仁依然是笑容满面的转过脸去看着慕千雪,可是说话的一瞬间,目光突然变得凌厉!“无缺或许说得不准确,但他说的没错!你还真没资格对我评头品足!”
“你……”
“哈哈哈哈,当然!”郭鸣仁大笑一声,又向中年人说道:“炎甲先生是有资格的!正如先生说的,人要是活得坦荡,自然什么都不怕!更何况我本来就是一个出名的浪荡子,纨绔的名头一早就刻在了额头上,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嘛!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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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公子有自知之明,那可否回答我一问?”炎甲语气平淡的说。
“请讲!”
“公子在何处学得我墨家机关之术?师承又是何人?”
这一问倒是把郭鸣仁给问懵了,“啥?墨家机关之术?我没有学过呀!”
“啍!若是没学过你又怎会我墨家秘术?”慕千雪冷哼一声,眉间煞气隐现:“若无师承,就一定是偷学的!卑鄙无耻!”
“呵呵!”郭鸣仁让她给气笑了,“原来是个傻子!”
“你……”
“你什么你!污蔑人清誉你也得摆出证据来呀!证据呢?空口白牙就想来污蔑我?”
“证据就在你歌剧院!”
“啥?我歌剧院怎么了?”郭鸣仁更加一头雾水了。
“升降舞台就是用了我墨家的机关之术!”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