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听明白了郭鸣仁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需要的是志同道合的人!话里话外就分明在告诉他,若无国家民族之念,心不系天下百姓者,不配与之为伍!
他想通了这一层,更想通了自己该效忠于谁!他向郭鸣仁施这一礼,就是要表达这个意思。而郭鸣仁敬他酒,就是把他当作志同道合之人!
“药师兄,我有个不情之请!”郭鸣仁忽然说道。
“公子……贤弟请讲!”李靖习惯性的喊出‘公子′二字,就见郭鸣仁皱起眉头,他立马改口。
“我想请药师兄来守备营!”
李靖还未说什么,单雄信却吐槽道:“小外甥,绕了一个大圈,到头来还是嫌弃我李大哥!影卫屈才,去守备营就不屈才了?”
李靖赶忙制止单雄信,他知道郭鸣仁自有深意。
“这里区别可大了!影卫是郭家的私兵,守备营是朝廷的军队,这怎么一样呢?”郭鸣仁笑着说道。
“还不都姓郭!”
“小舅舅,这些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让别人听了去,事情就可大可小了!”郭鸣仁语气没什么起伏,可警告的意味很重!
单雄信知道自己嘴欠了,连忙解释自己喝高了大舌头胡说八道的。
“唉,最近我越来越感到分身乏术,有很多事难以兼顾!”郭鸣仁叹息一声,“本来歌剧院是再过一段时间才开业的,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想藉着这次的机会为安西用兵筹措粮响,这段时间都脱不开身!而摆在面前有两件事又不可不管,一是守备营军心士气不振,二是压服盐帮!”
李靖问道:“贤弟要我如何做?”
“我想药师兄当一回嚣张跋扈的刺头,在守备营中尽情打击、尽情侮辱那些大头兵!”
“为何要这样做?”不仅李靖和单雄信不明所以,连言无缺也是一头雾水。
“听说过鲶鱼效应吗?”
众人摇头,于是郭鸣仁又给他们讲了个小故事。
“贤弟是让我去当那一条鲶鱼?”
“是的!因为无缺他们都不适合,他们都出身丹阳,营中长辈同辈一大堆,低头不见抬头见,下不去这个手!只有药师兄这个‘外人′进去,这办法才有效!”
“贤弟放心,我就当一回坏人了!”李靖笑着答应了下来。
而这一顿酒喝下来,单雄信的心情就更郁闷了。李请眼里发光,好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意义!而他还是浑浑噩噩的,他不是听不入耳郭鸣仁的话,而是不知道该如何做!
又或者,他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