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事情还真复杂!”郭鸣仁眉头一皱,他又想到了那神秘人,不禁又有种让人窥视的感觉。
蒙华藏见他神情凝重,又说迫:“或许庐陵公会知道也不一定!”
“谢公?”郭鸣仁有些愕然。
“汉初黄老之学兴盛一时,自汉武独尊儒术才渐渐式微。而谢家家传之学,除了玄学还有一门相学!在当时而言,也是受打压的学派,所以说不准,谢公还真会知道详情!”蒙华藏分析道。
相传谢安留下了一本秘籍,虽然天下人都说谢公相人无漏,可他本人却没有承认有秘籍的存在。明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学术思想,一个主张无为,一个主张有为,这本就天然对立!
而一手开创谈玄风气的谢安,其实也一直以儒者自居。
这就很奇怪了,难道当年谢安的急流勇退,谢家直至现在也韬光养晦,真有什么原因?
不然一代名相,为何要隐退?
要知道,当时北方未平,天下还处在动荡之中。有人曾说过,若谢相不隐,大晋不必打百年才平定北方!
郭鸣仁摸着手中的“巧舌如簧”沉默起来,心中有许多迷团未解,总感觉如芒刺背浑身不舒服!
“掉头,去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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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撤了戒严,可城门城墙上却丝毫没有放松。现在建康城是只进不出,让许多出城走访亲友的活动进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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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让很多人不满,可谁又敢吭声?!这道命令是建康四大实权衙门签发的,谁都看得出来事情的严重性,但对比起半年前的鸡飞狗跳又要好上很多。
可越是这种外紧内松的气氛,越让人觉得事情恐怕还没完,这是连普通百姓都有所感,更何况鼻子特别灵的商人?
各大商行的掌舵人相约在秦淮楼碰头,但唯独保利丰没人来参加,因为在坐的人压根就没有去邀请。
这次的碰头,全因有风声传出,郭家要插足盐业!
这些人虽然一个个背靠士族,可说到底也只是个代理人,大钱是进不了他们口袋的。可盐业巨利,士族手指缝隙漏一点儿出来,都足够让他们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起码是几代无忧的!
商人的身份虽然不受贵族待见,可偏偏又离不开他们。所以知道上面怎么个玩法,他们就如鱼得水。
直到最近保利丰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节奏,上面不知是个什么态度,所以他们今日才聚在一起,交换一下看法。
宝丰行的陈掌柜说道:“加盟店!还真亏那位公子想得出来!这些天我仔细研究过,弊端不少,但利益又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