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三大爷,你说谁不懂喝酒呢?
我许大茂好歹也是经常在外面跑的人。
公社书记,文化站的干事,厂宣传科的主任,我哪个没一起喝过酒?
人家哪个不比你有排面?哪个混得不如你?
人家都说我许大茂懂酒,你一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哪来的底气说我不懂酒?”
许大茂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已经满脑子我许大茂混得好,最牛逼的想法了。
闫阜贵突然跑来说他不懂酒,他立马就不干了,说话也不过脑子,想到啥说啥。
这可把闫阜贵给气坏了,他生气的不是许大茂对他不尊敬,而是许大茂没按照他预想的节奏走。
这节奏一乱,闫阜贵蹭酒喝的事儿就不好办了,这个时候他要是还按照他设想的那样直接坐下就吃喝,傻柱把他赶出去也不为过。
“许大茂,你怎么跟我说话呢?
我再怎么也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你在外面多风光我管不着,到了这个四合院里,你就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闫阜贵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呵斥道。
许大茂此时迷迷糊糊的,歪歪斜斜的坐在凳子上,眼睛半睁不睁的,甚至都没有正眼看闫阜贵。
“三大爷,我说你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大象呢。
我尊敬你才喊你一声三大爷,我要是不尊敬你,喊你一声闫老抠又怎么了?
就你做哪些破事儿,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谁还把你当三大爷了。
别的咱就不提了,要不然我把二大爷叫过来你俩理论理论?”
闫阜贵听到这话更加生气了,他指着许大茂朝着傻柱说道:
“柱子,你可长点心吧,你挣点钱不容易,拿来干什么不好,你请这么个东西喝酒,你不寒碜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你可不能跟许大茂搅合在一起,小心学坏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也恼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冲着闫阜贵打了个酒嗝。
“闫老抠,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一个学校里的勤杂工也敢瞧不起我。
我可是轧钢厂宣传科的放映员,厂里哪个人见了我不得问上一句好,叫上一句“许放映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