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感觉自己今天好像失算了,他本以为闫阜贵会跑过来再纠缠一番,然后他就会顺势加价一番将这个名额卖给闫阜贵。
没想到院子里能来的几乎都来了,闫阜贵却是稳如老狗,一直不见踪影。
傻柱想着是不是明天早上再去找他一趟,稍微放软一点态度,看看闫阜贵到底是真不想要这个名额还是故作矜持,想要低价买入。
傻柱泡完了脚,端着盆子去水池那边倒水,忽然一道黑影窜了过来。
傻柱吓了一跳,急切之下,顺势就将一盆洗脚水泼了过去。
“柱子,是我,三大爷。”闫阜贵被泼了一头的洗脚水,却强压着不敢喊出声,只能低声对傻柱表明了身份。
傻柱当即说道:“三大爷……”
闫阜贵赶紧打断他:“柱子,小声点儿,我找你有事儿说。”
傻柱压低了声音:“三大爷,您有啥事儿直接去我家呗,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
“老刘一直盯着呢,我只要被人看到去了你家,他立马就会找过来。
柱子,咱们去外面说吧,院子里说不方便。”
“成,三大爷,您等我一下,我回去把拖鞋换了。”
傻柱回去换了鞋拿了把手电筒就出了四合院,闫阜贵此时已经在院子门口等着了。
“三大爷,您到底有啥事儿呀,神神秘秘的。”傻柱明知故问。
闫阜贵左右看了一眼:“柱子,你手里的那个名额没给别人吧。”
傻柱摇了摇头:“没呢,我准备明天到厂里找个车间主任问问,送个人情。”
闫阜贵闻言松了一口气:“柱子,你给外人送什么人情呀,有好事儿咱们院子里自己内部消化了多好。”
傻柱冷哼一声:“我之前倒是想把好事儿留在咱们院子里,可是您老倒好,一张嘴就把我给闪到一边儿了。
我现在是信不过咱们院子里的人了,我出了力气还没落到一点好,最后还得我自己吃哑巴亏。”
闫阜贵有点不好意思:“柱子,你就别再揪着三大爷的这点错误不放了。
三大爷都已经知道错了,三大爷愿意补救这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