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不想这样的”

苍穹上，两股不同的气息彼此交织，共同形成了一片庞大的旋涡。

而在旋涡中心，看着眼前提着长剑，脸色始终如常的阿帝尔，赫拉玛不由轻轻一叹。

他的模样变化很大。

浑身的皮肤变成赤红色，上面长出浓密的棕色毛发，整个人的身高也一下子变高了许多，看上去就像是一只站立着的巨虎，模样十分可恐。

而在他的胸口处，一点纯粹的气息透露出来，令在场的阿帝尔不住皱眉。

“污染之种”

他看着眼前的赫拉玛，脸上第一次露出惊色：“收集诸多王裔的血脉，你们想做的，原来就是这个。”

“不错！”在对面，听着阿帝尔的话，赫拉玛轻轻点头。

尽管化身成为巨虎，但赫拉玛的眼神却很清明，看样子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仍然保持着理智：“污染之种的原本用途，本来就是这个。”

“在这个世界上，启源之种早已经绝迹，要想打破光辉晋升启源，便只能从其他地方想办法。”他脸色平静，看着阿帝尔慢慢讲述：“而污染之种，便是我们图灵所发现的一个方法。”

“通过污染之种，可以将那些骑士家族体内蕴含的王者血脉提纯，再结合庞大的生命力，就能够造就出一枚真正的启源之种。”

“这就是你们不断猎杀王裔，还有在世界各地举行大屠杀的理由？”阿帝尔眉头轻皱，看着眼前的赫拉玛开口道。

“当然。”赫拉玛的脸色很平静，也很冷酷：“想要做成一件事，背后必然会有所牺牲，无非就是大小的区别罢了。”

听着这话，阿帝尔沉默，没有接话。

“可惜，这种人为制造启源之种的方式消耗太大，哪怕我们图灵积累了这么多年，到现在为止，也不过成功了一个半。”

“一个半？”阿帝尔一愣。

“只完成了一个，剩下的那个只是半成品，还没有完全成功。”赫拉玛轻轻叹息：“那完整的一个，自然是在陛下身上。”

“至于剩下的那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