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召集府衙官员。
吕泽安立刻上前,道:“大人有何吩咐?”
赵林盯着吕泽安:“你假借花石纲被劫之事,强夺百姓一处祖产,索贿三千两,霸占了一个女子,还逼死了该女子的父母,可有此事?”
吕泽安扑通跪下:“大人,冤枉啊,这是诬陷,卑职向来奉公守纪,从不违法之事。”
赵林冷哼一声:“哼,本官敢当众说出来,就有证据,不怕你不认。你是自己认,还是本官用刑?”
“这……”
吕泽安看了看准备好的那些刑具,心头一颤,垂头丧气道:“卑职认罪。”
他是老官吏了,见过不知多少人上了刑后凄惨样子。
再嘴硬的人也熬不过这些刑具。
何况赵林说的那么明白,他哪还不知道赵林早就盯上自己了。
吕泽安苦笑一声,道:“卑职自诩可将大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没想到卑职才是玩笑。只要大人饶卑职一名,卑职愿为大人做牛做马。”
“晚了。”
赵林淡淡道:“你若只针对本官,本官还能留你一命。可惜你竟然祸害百姓,岂能轻饶?来人,扒掉吕泽安的官袍,押入大牢,待收到刑部复核后秋后问斩,以儆效尤。”
两个衙役扑过来把吕泽安的官袍扒下来,上了锁链带走。
赵林道:“这位是苏迪苏探花,由他接任同知一职,各位可有什么意见?”
其他官吏都吓得瑟瑟发抖,一起点头,突然醒悟,又一起摇头。
“没意见没意见。苏探花做同知是大材小用了,我等哪敢有意见。”
“对对对,我们一个小小的知府衙门,有一个状元,一个探花,谁不羡慕?巡抚大人那里都没有呢。”
这些官吏都陪着笑道。
唯恐没表达清楚意思,被赵林再杀鸡儆猴。
赵林道:“吕泽安罪大恶极,不知祸害了多少百姓,搜刮了多少民财。苏大人,你带人去抄了他家。”
苏迪道:“是,大人。”
看着苏迪大步离开,那些官吏们吓的更厉害了。
“大、大人,吕、吕泽安虽然确实坏了点,但不至于抄家吧?”通判张宏壮着胆子道。
赵林淡淡扫了张宏一眼:“竟然落了个吕泽安的同伙。来人,把张宏抓起来,大刑伺候,看他招是不招。”
两边立刻有衙役冲过来,把张宏按倒在地。
张宏连忙挣扎着道:“大人,大人,卑职冤枉啊。卑职和吕泽安没有任何勾结,卑职冤枉啊。”
赵林淡淡道:“还嘴硬。先打三十大板。”
看着衙役们脱下自己的裤子高高举起板子要打,张宏立刻慌了,道:“大人想知道什么尽管问,不问卑职知道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