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那里,孩子没看见,虎背熊腰的大老爷们儿坐了一屋子。
要不是为了做好事留名提前安排了记者,她都得留在那里。
出来以后,她将钱全捐给了郊区一家设施落后的孤儿院,那里的确有个身体不好的婴儿,但今年已经七岁了。
她没用到婴儿床,一岁以前她一直躺在保温箱里,一岁以后一直躺在病床上。
叶从鱼每月固定汇给孤儿院的钱大多都成了她的医药费。
萧榆一听,脸上顿时浮现出心疼的神色,她是有孩子的人,最听不得这种事。
短暂思考过后,她把叶从鱼拉到了一旁,“现在这些商家婴儿床做的越来越花里胡哨,各个标着0甲醛,实际上甲醛一个比一个重,你要是急着用,我到有个好推荐,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我?”
叶从鱼眼睛一亮,“你先跟我说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该不该信你?”
萧榆掏出别在身上的眼镜,点开置顶的关注,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在卖货。
叶从鱼看她的目光立马变了,没想到萧老师看着精明,却也沉迷直播间,不会被直播间的家人骗着买保健品吧?
萧榆浑然不觉,认真的介绍道:“这个主播,她原本是卖筐的,后来让一群小姑娘弄得开始做猫窝。”
“我两个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可让人操心了,除了我什么人都不找,不抱着就哭,什么婴儿床都不管用。我妈就从乡下亲手编了个摇床,说我小时候一往上躺就睡着,没想到还真管用。”
说到这里,萧榆有些恍惚,忍不住想起离婚时儿子说的话,眼泪克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叶从鱼紧张的看着她,不知该如何安慰。
萧榆别过脸摇摇头,匆匆道:“你别看这样子有些简陋,实际上里面一点毛刺都没有,垫个褥子,又轻便又透气,你要是想要就自己找老板定制。”
说罢,萧榆一抹脸急匆匆的走了。
叶从鱼叹了口气,开始私信主播。
周晓雯是个农村姑娘,因为学习不好早早辍学,好在自幼承袭了妈妈编竹筐的手艺,又顺势搭上了互联网的东风,生意做的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