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缺回答说。

“黄前辈，他们一个被我吸进葫芦里关起来了。一个被我胡蝶姐姐杀了。”

说完，他指了指一旁的胡蝶。

黄重阳看了看胡蝶，有些迷茫。

这个女子他没见过，但感觉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小道士，你是当年那个在五凤朝阳伞外闯竹林的结丹修士吧？”

胡蝶看着他，也有一些记忆。

“五凤朝阳伞？”

黄重阳更加迷惑了。

“你们叫七杀塔。”

胡蝶提醒他。

“啊，是你，前辈，难怪……”

黄重阳大惊，难怪能杀结丹修士了。

当年他虽然到七杀塔外就识趣退下了……但胡蝶掌控七杀塔前五层，自有一股七杀塔的气味，所以黄重阳能记得。

水无缺看着胡蝶又蹙起了眉……赶紧对黄重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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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胡蝶姐姐现在是我的妻子。”

他转头又对胡蝶说。

“胡蝶姐姐，这位前辈可能是我的亲人。”

胡蝶哦了一声，这才没计较这个小道士喊她前辈的过错。

黄重阳更震惊无比……自己的这个楚家后人，果然非凡得妖孽！

知道自己时间无多，他不愿在其他事上过多纠缠，开口对水无缺说。

“孩子，你是我们楚家人。也就是楚国前朝王室的后裔。你别问原因，我自有鉴别我们楚家人的方法。”

“当年，我和你的先辈，应该是堂兄弟。你的先辈杀了我那一系的全部人，我侥幸活了下来。后灰修炼有成，借着马着的力量，成功将你们的先辈全杀了。”

“这本是一件最正常的事。但是孩子，事情还是要分个正邪。虽然是你们先辈先杀的人，但其实我自知，我那一系的人都暴虐嗜杀。而你们先辈仁爱待人。”

“孩子，我并不是一个暴虐无情的人。杀完以后就知道自己错了。只是，当时，事情已无法挽回。我痛心，也悔恨，所以自己并没有当王，而是让给了马家。”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活在愧恨自责的煎熬中。所幸，上天垂怜，让我在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

“当年，不知你的先辈中的那一位是如何逃出去的，但如今让我有了可以倾诉的机会，我很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