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柳听出了独孤月如言外之意。
桑朵不像中原女子矜持,大大咧咧,有时闲聊说到高兴处没少搂搂抱抱,而且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不对,如果是条狗逗得她开心也会搂着玩好久。
“是的,每次检查治疗都很认真,全身上下处处都摸过,有时还把相公扒光的丢在药水里泡。”
扒光?全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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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没这么干过呀,苗女真是。。。
独孤月如正想着对上公孙柳戏谑的眼神,知道被看穿了小心思。
有点尴尬。
公孙柳见独孤月如脸红,掩嘴笑道。
“在大夫眼中可没有男女之别,而且圣女都是不能嫁人的,姐姐就放心吧。”
“那就好,嗯?说什么呢!我只是想多多感谢她,想哪去,走快点吧!”
“好的,不过苗寨是走这条路。”
独孤月如急急调头顺便在坏笑的公孙柳胳膊上拧了一下,后者嬉笑求饶。
近日韩府气氛沉重,两女几乎都是绷着脸,逗乐一番也能少些压力。
不过,见到桑朵后,才缓解的压力又上来了。
自回到洛阳后,桑朵只在一行和尚到来时离开过她的药房,剩下的时间在配药和翻找苗药典籍。
不停的配药,不停的试药,日夜不停,困了累了则用自身修为化解倦意。
公孙柳知道为什么,全是因为自责,或许还有其他。。。
看似没心没肺的人往往心细敏感,大大咧咧也只是在掩饰内心情感。
都是女人,何尝感觉不到?
“桑朵,你一直都没休息过吗?”
疲惫的双眼扫了来人,用脚拨开地上的药罐,又想拿下桌上的药材发现无处可放,便说道。
“哈哈哈,乱了点,但是我每晚都一觉到天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