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没错儿,我听房了。”
江源翻身,冷声叱道:“还偷听机密,死吧我的娘娘!”
吕雉在皇宫里哭了三天,刘邦追匈奴也追了三天,他在草原上放歌纵舞,冒顿单于已经死了,不是死在他手里,是死在他手下的头人手里。
“自此,我大汉北疆无忧矣!”陈平大声喊道。
众人高呼:“无忧矣!”
他们心中更明白,不光是北疆无忧,四夷尽皆无忧,接近百万人见证了江源那天神现世,一棒子砸死了十余万,谁敢再捋大汉的毛?
更进一步,大汉内部心怀不轨之人,也会被这一棒子打碎异心。
谁想动大汉这块儿蛋糕,先要想想沛县的大神,那是天子的故人,为了天子纵身万里,谁能让大神改弦更张,搞不好先一棒子把你给打死了。
无忧,真的是无忧,剩下就是解决内患,百姓的吃饭和徭役问题,朝局政治权力更迭变幻问题,都是慢工细活儿了。
江源走了,他不走也不行了,皇宫里吕雉每天的哭嚎声,惹人怀疑,毕竟自己跟刘邦是熟人,不能让他太难看,那太不好意思了。
江源一走,带走了吕雉的所有温柔。
她又回到了那个极度理智和冷漠的皇后状态,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已经无法放弃手中掌权的滋味儿。
刘季已经不年轻了,大概也就这几年的时光了,但她吕雉还年轻,不光是年龄年轻,就连身子都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