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掀开了芳月儿的毯子,掐住了她的后颈,厉声道:“就因为你,死了一个人,你是不是也该死?”
“奴家该死,奴家该死。”芳月儿不住的哭喊道。
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多时就死了,还是因为她,对她一个年轻的女子冲击确实很大。
“那就再恕一次罪吧。”
江源又拿出了肥皂。
于是芳月儿第三次崩溃了。
傍晚时分,江源牵着李师师的手下了楼。
“芳月儿以后可以放心用了。”
李师师点点头:“奴家知晓了,官人是要回府么?”
江源点点头:“嗯,是要回去的,明日里我还要去李格非家。”
“是为了李清照那个小娘?”李师师问道。
“你也知道?噢,对了,那首词就是她邀的,你来唱的。”
李师师笑道:“官人是有所不知,这东京城里,大大小小高门官宦家的小娘妇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大名呢。”
“她那么有名气?”
“嗯,爱喝酒,好吟诗,善打牌,大大有名,奴家有时候特别的羡慕她,应该也不止是奴家羡慕她,大多小娘都羡慕她,羡慕她的恣意,她的洒脱。”
江源笑了笑:“那我这是找了个酒鬼啊。”
“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