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老千?”
屠苏博脸上闪过一丝哭笑不得,语气带着几分戏谑:“谁敢质疑我在出老千?”
屠苏旻飞面露惊愕之色:“你不是在出老千的话,那你……”
“那叫神乎其技。”
“你以为我在京都赌场中挥霍的那些金叶子都是无的放矢?”
屠苏博不紧不慢地整理着手中的银票,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难以抹去的讽刺。
他在京都的成长历程,简直是一部不良少年的编年史。
十岁之前,他就在街头巷尾与人争斗,十岁刚出头便开始带着随从出入赌坊,一掷千金,历经赌上的无数风雨,前后不知有多少珍宝金银投入其中,即便是最笨拙的人,也早就锻炼出了一套精湛的赌技。
他随手一指赌坊的方向,语气中带着玩世不恭:“那些赌具的质地在了我手中,只需轻轻一掂,就能判断出骰子的去向,甚至只需倾听,便能辨别出点数的大小。输,只是因为我暂时还不想赢,你明白吗?”
“好了,今天的事情切勿对外宣扬,我以后大概也不会再来了。”
他说完,正要离开,想了想,又扔给屠苏旻飞二十两银子。
“这是封口费。”
屠苏旻飞面无表情地盯着手中突然增加的三十两银子,眉头紧锁:“你究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怒气冲冲地说:“现在家里日子还算过得去,你不去赢那几百两银子,日子也能过得下去,为何偏要……”
“不追求安稳的,只有我一人吗?”
屠苏博嘴角微微上扬,却透出一丝冷意:“你若觉得这份平静生活值得一守,为何还要在账房之外,为赌坊老板出谋划策呢?”
屠苏旻飞的怒火瞬间凝固。
屠苏博心中涌起一丝焦躁:“上次帮你找活儿时,出面的是三叔,我后来特意打听了那个姓恭的底细,那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你要是深陷其中,小心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屠苏旻飞没想到他竟然能挖出这些秘密,愣了愣,语气生硬地说:“那些坏事又不是我干的。”
“因此,帮凶也算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