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良见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乔彦心的来意,不过他正好有话要问乔彦心,语气温和地指了指沙发,道:“彦心,你先坐下喝口水,等你平静下来后,咱们再聊。”
说着,亲自给乔彦心倒了杯热水递了过去。
乔彦心将茶杯放在桌上,语气平缓地说:“季叔叔,不好意思打扰您工作了,可是我不得不来找您说明情况。”
季锦良见她神情严肃,眼圈微微泛着红晕,料想她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忙道:“彦心,别急,告诉季叔叔谁欺负你了,季叔叔给你出气。”
乔彦心苦笑了一下,道:“白宁阿姨去找我们校长了,说我勾引了季向远,还责令我们校长开除我,她现在应该还在我们校长办公室。”
季锦良一听脸就黑了,这个白宁做事太鲁莽了,他已经警告过她,这件事情不准她插手,他会妥善解决。
季锦良连声说:“彦心,你别急,我这就让人把白宁叫回来!”
说着起身出去,给警卫员吩咐了几句,很快又进来了。
季锦良重新在乔彦心对面坐下,正要开口,乔彦心却直截了当地说:“季叔叔,这是季向远的日记本,也是白宁阿姨指控我勾引季向远的唯一证据。”
说着把日记本递给了季锦良。
季锦良只匆匆看了两眼,便怒不可遏地把日记本摔在了地上,他万万没想到季向远竟然这么无耻,竟然能想出如此热辣的情话,臊不臊啊他?
“彦心,你跟向远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彦心看着季锦良,郑重地说:“季叔叔,我跟季向远只合作演过节目,除此之外,跟他再没有任何交集。
我可以用我爸爸的名义发誓,我从未喜欢过他,并且从未勾引过他!
而且我向您保证,这辈子都不可能对季向远有任何不纯洁的想法!”
听到乔彦心拿她死去的爸爸起誓,季锦良已经信了大半,他知道乔彦心有多在乎她爸爸。
季锦良理了理思绪,料想是季向远单方面的喜欢上了乔彦心,反被白宁冤枉是她勾引了季向远。
不仅是白宁,就连他自己也差点误会了乔彦心。
说到底受委屈的是乔彦心。
季锦良顿时深感惭愧,决定好好地抚慰下乔彦心。
“彦心啊……”
乔彦心却打断他,“季叔叔……”
接着咬了咬下嘴唇,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继续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季叔叔,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季向远,也不可能喜欢上任何一个人,
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了个最重要的人……”
在来的路上,乔彦心已经想好了要把她和季宴礼的事情告诉季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