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谢鹤吟的心情瞬间转阴为晴。
他改为揽着言希的肩膀,冷淡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抑制不住的炫耀挑衅。
“如你所见,男女朋友关系。”
“???”
银倏然睁大了眼睛,瞳孔紧颤。
他死死盯着谢鹤吟放在言希手臂上的那只手,仿佛下一秒就能动手将那只手给掰断。
现场的氛围骤然变得死寂。
顾昱珩前不久才解决了一个情敌,自然很清楚顾屿初和谢鹤吟之间对峙的气势源自什么......
他不禁有些头疼。
正准备递一个台阶过去,就听到顾屿初瞪了一眼言希,骂骂咧咧道:“你什么眼光。”
唉?
顾昱珩表情呆住......好像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莫名其妙被怼了的言希不禁冷笑道:“你恼羞成怒什么。”
顾屿初唇角翕动,盯着言希欲言又止。
片刻后他似乎将自己说服了,难得一本正经地说:“好吧,那祝你早日把姓谢的玩腻了。”
“不可能。”
还没等言希出声,谢鹤吟就冷声打断了他,漆黑深冷的瞳孔里泛着浓郁的警告,“我不会让她有腻了的那天。”
闻言,言希略有些心虚地垂下眼。
她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当初会和谢鹤吟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当时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于是,她付诸了行动。
所以从某一种层面来说,银还真是她的‘同类’。
“口气这么大。”
顾屿初没有丝毫避让,讽刺挑衅的眼睛对上了谢鹤吟警告的眼神。
嘴角扯出一抹笑,道:“那就希望你能笑到最后,表、侄。”
顾昱珩眼皮狠狠一跳。
他将顾屿初拉到了自己身边,也顾不上让他回家的事情,连连说道:“好了好了,回家。”
眼看着顾屿初被他哥强硬地拽进了屋里,言希缓缓收回目光,转而问谢鹤吟:“你刚刚在车上想和我说什么?”
谢鹤吟抿了下唇。
他没提车上的事情,而是揭穿了言希刚刚的停顿心虚:“你赞同顾屿初的话?”
“没有。”
言希轻咳一声,“我没那么容易腻。”
毕竟谢鹤吟可不是之前的任何一个‘玩具’,他可比那些人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