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撺掇我,我会闹到这个地步,闹到无家可归。”嘴上说着,手下毫不留情,打得刘金凤哇哇叫着。
要不是旅馆老板听到动静,赶紧上来分开,刘金凤只怕要命丧当场,老板拉开打红了眼的杨波,又上前查看了蜷缩在地上的刘金凤,见还有气,才松了口气。
警告杨波道:“都是一个村的,我才说你一句,你要住就住,不要在我这里闹事,你要是在我这里闹出事来,我可保不了你。”
杨波点点头,等老板走了,杨波关上门,长喘一口气,和衣爬上床睡下,刘金凤蜷缩半天,浑身疼痛,见没动静了,才悄悄的爬起来。
双手抱膝,缩在墙角无声哭泣,这条路,终究是选错了,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杨波一夜无眠,想了无数种挽回的方式,想的脑袋发胀,也没有想出合适的解决办法,天一亮,便出了门。
她还有亲爹,他要去找他亲爹去,这么多年该对自己负责了,别的不说,孩子的户口他得负责。
他到马镇打听好几次,才找到马六的家,刚到门口,便发现不对,里面进进出出,人来人往的,似乎在办什么大事。
再往里面走,堂屋里面赫然停着一具棺材,旁边还有人在用松树柏树扎着灵堂。
杨波上前问:“这是谁不在了。”
扎灵堂的随口答道:“马六老爷子呀。”
“马六死了?”杨波尖声叫起来,扎灵堂的看他一眼,道:“咋啦,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儿子。”杨波随口就说,这回惊到的是扎灵堂的。
他这一句,旁边忙碌的人听的真真切切,马俊也听到了,急忙过来道:“你说话就好好说,你是干儿子。”
这么一说,大家才哦了声,各自干着各自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