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回卧室,关上门,从柜子里翻出两个银戒指,用红绳拴好了给两个孩子戴上。
第二日中午,陆陆续续有远处的亲戚来了,感性的女性围着棺材哭的伤心欲绝,不知情的拉着朱玉芝劝说着节哀,朱玉芝一副欲昏厥的样子,看的周玉忍不住夸她一句演技好。
“姐姐呀,这姑爹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上山去呀,就没人找找吗?”
不知情的问着,多少有些怪罪杨华周玉两口子的意思,朱玉芝顶着白色孝布,低声道:“哪知道呢,我这可怜的爹呀,但凡是要有个儿子,也不会这样。”
哪知道周玉就在后面,“姐姐你怎么不知道呢,当初地平分给你,老人上山不是帮你照看你的地吗,哦哦,忘记了,你的地给别人种了,几年也不管老人一回,你这个亲女儿不管,还想着别人管呢?”
朱玉芝拉低孝布,遮住脸,周玉凑近了说:“叔叔婶婶们不知道你爹怎么死的,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我跟叔叔婶婶们说说。”
这话一语双关,怎么死的,朱玉芝心里清楚的很,急忙道:“不讲了不讲了,是我不好,没管着我爹。”说着抖着肩膀哭起来,挑事的亲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再说话,要知道点什么,村里这么多人,随便打听也知道,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
朱家章没儿子,王友全不来捧瓦罐,这事只能杨华顶上,下午四点吉时一到,风水先生带着杨华开始给朱家章读白,大意就是祷告往生的人一路走好,来生顺利,地下不受欺负。
五点开席,杨华请了放广场电影的,在门外面的空地上挂上幕布,另外还请了一支唱跳的队伍来表演,这边的习俗,老人家去世就要热热闹闹,吹拉弹唱的送他最后一程,叫喜丧。
天一黑,电影开始了,年轻人跟孩子们拿着小板凳做到空地上聚精会神的看着,杨华家院子里聚着上年纪的老人,妇女,看着唱跳队伍一个又一个的节目,这也算是给朱家章表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