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笙

登凡仙 当有灶懿 2945 字 2个月前

严凡一笑了笑“在我老家,你这个年纪已经嫁人生娃了”

“本来,我本来定了婚的,只是还没过门,就开始逃荒了”

严凡一一下子觉得自己嘴笨,怎么这都能聊到她的伤心事上去。于是转了个话题

“你真觉得我是仙人吗?”

白安笙眼中一闪“那当然,你救了我,你就是仙人”

“哈哈哈,随便吧,他们也觉得我是。你来过京都吗,我转了两天还没把京都的路记得”

“以前只听过京都很大,没有来过”

“那好,待会一起去转转”

白安笙脸上一下子高兴起来,连连点头。

过了半炷香,云边儿就拿着一套华丽的衣服走了进来

“爷,您看,多气派”

云边儿把衣服展示给严凡一看,严凡一看,这就是那些纨绔子弟贵家少爷喜欢穿的东西,他斜眼看了一下云边儿,算了自己出去买,白安笙已经从云边儿手上接过衣服

云边儿退了出去

“严哥哥,我帮你穿”

严凡一没有拒绝,虽后俩人便走在京都街上

没有人能无视这个穿着白底金边还点着各种装饰衣服的美人,不少想搭讪的男人,但看到她旁边那位贵人衣服的严凡一,都闭口停步只是眼睛望着。

俩人走在街上,就是最靓的仔,不久,他们看到了一家门面很大的成衣铺。俩人刚停在门口,就有一个女人来迎客,态度很是热情

“哟,少爷少奶奶里边请,两位是定衣服吧,我马上喊人给两位看布料,放心,咱家在京都这衣服样式没人说不好的,连戚大官人都在咱这儿定衣服呢”

“给她定一套,再选几套现货,我自己看看”

随着那女人连连点头,几个姑娘拉着白安笙去了里面的隔间,又有一个瘦男人弓着腰给严凡一介绍着衣服,严凡一东看看西看看总觉得不和胃口,这都是些花花绿绿的衣裳,倒是那些少爷喜欢的东西,但不是自己喜欢的

严凡一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这能做道袍吗”

那男人马上接话“嘿,这位爷您可选对地方了,实不相瞒,之前那宫里修士的衣服都是咱家做的!不止他们的款,您就是想要龙虎山修士的款,咱也能做出来”

“那行,我要一套……素一点的”

“得嘞,爷您第一遭到咱家,咱还是给您量一下身吧”

严凡一跟着他去,又是几个姑娘给他量尺寸,在他选好布料之后,那男人问他想要哪门哪派样式。严凡一回忆着,他记得那曾经见过的道士,那身上破破烂烂也要施舍别人的道士

在交代好后,严凡一又选了两套普通点的素衣,但要他们给白安笙怎么好看怎么选,等白安笙从隔间出来,那女人又迎了上来

“客官您看,定制两套,成衣十一套,您先付个定金和成衣的钱,等咱给您送到府上,咱再结清,您看成吗”

严凡一点点头,让他们送到瑶云海的蟠桃园去,怎么说出来这么怪,铺里几人一听更是高兴极了。严凡一把银票拿出递给女人,女人一愣,转过头又笑了笑,把银票还给严凡一

“怎么,找不开是吧”

“爷,能找开自然是能的,不过一下子小人也拿不出来,不要先这样,您在咱这儿画个押,有时间您喊人来结账就是了”

严凡一一听,觉得也行,就跟他们签字画押,不过他看到金额差点没喷出来,足足一百八十两啊,要是以前这么多钱买衣服,可以到寿衣都买齐了。

随着俩人走出去,一个胖子从后门走进来

“怎么不收他钱”

“官人,刚刚那位爷拿的是宫里的票子,我没敢收”

“多大?”

“两千”

胖子夸了夸她,看了看那画押上的签字“严?我不记得有宫里哪个官家姓严的啊”

严凡一和白安笙就这样悠悠地逛着,嗯?前面那是,瓦楼,严凡一当年在柳京就见过,但那时囊中羞涩只在外面看看过,现在可以进去了。

“走,安笙,进去瞧瞧”

白安笙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点点头跟着严凡一走了进去,刚进门,整个氛围就变了,抬起头能看见这楼上面几层都有人在玩乐,一道道长屏把一张张桌子隔开,一楼更开阔,中间是个戏台有人在耍技,左右用长屏隔开,长屏后又有被隔成一个个局,有写画的读书人,有摇色子的赌徒,有投壶喝酒的

“爷,坐散台还是包间”

肩上挂在块布的人迎到严凡一面前,一比较他确实比云边儿更像小二。严凡一回头看了看白安笙,她好像不是很喜欢这吵吵闹闹的地

“包间,静一点”

“得嘞,楼上请”

边上楼,小二边介绍着,这楼里的娱乐,吃有陪吃,喝有陪喝,画有陪画,歌有配乐,乐有陪歌,只要你想,武都能陪斗

严凡一最终要了个抚琴闻香的项目,看小二脸上表情,这好像是个贵东西,也是越雅越贵嘛。

四楼上已经听不到太多喧闹,小二把俩人领进一间房,里面很大,比瑶云海的包房都大,前面是桌子,后面用风屏隔开。俩人就坐后,两位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进来,一个手抱长琴,一人手提香炉和香包。两女先向他们鞠了一躬,走到风屏后,一人焚香一人弹琴。

俩人听着琴,喝了口甜茶

严凡一笑笑“也不过如此嘛”

“严哥哥,你喜欢来这种地方吗”

“实不相瞒,我第一次来,不是很喜欢。你喜欢吗”

听到严凡一说不喜欢,她才敢说“不喜欢”

俩人就这样静静坐了一会儿,喝了一壶甜茶。严凡一坐不住了,他终究不是什么雅士,他能看出白安笙早就坐不住了,只是她没敢说

“想走了吗?”

白安笙没说话,又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