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祈福时辰未到,今日怕是没法子召见诸位,请各位随我上山,先行休整。这一路舟车劳顿的,也该好生休息休息才是。”
远道而来,却未受礼待,钱嬷嬷此话一出,众人面色皆是一变,
可奈何人家身份摆在那儿,便是给你下马威,也只能受着。
是以,众人只得报以笑脸,“那便劳烦嬷嬷了。”
钱嬷嬷将众人神色皆收眼底,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便领着众人入了寺。
钱嬷嬷将众人送到寺庙后堂后,打了个招呼便回到了贤太妃的院子。
贤太妃听罢钱嬷嬷的回禀,又看了那份记录着江璃戈近日所作所为的信笺,明明满纸都叙述着“跋扈”二字,她的脸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看罢,才好整以暇地半倚在罗汉床上,问:“阿钱,你觉得这昭华公主如何啊?”
钱嬷嬷想了想,直言不讳:“公主性子过于率真,恐难成贤内助。”
“是吗?我倒觉得挺好的。”言之此处贤太妃停顿片刻,才不无感慨了道了句:“凡上位者,无一人是软糯可欺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