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以为只要坚定不移的表明态度他总会明白自己想法，可有些人偏就生了一身反骨。

“你就这么讨厌我？”

宋悦无奈，这种人就想要别人哄着他，可她不愿意，纠缠不清是她所不喜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也好在他不是什么暴君，不然自己哭都没地方。

古代男人对与自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总是有着很强的占有欲，宋悦不会以为他会例外。

这得看他的抉择，自己无权干涉。

“臣没有。”

跪得久了，本就酸软的脚早已没有知觉，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刚刚不叫自己起来，现在还起身逼近，眼看着就到了眼前，偏还要蹲下身来与自己平视。

“你没有？你既不愿进宫，孤也做不出强迫别人之事，不让你进宫受宫规束缚，但你也不能离开京城。”

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而是冰冷冷的通知。

宋悦有些不可置信，不能离开京城和进宫有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个大一点的笼子，多了一个给她自由的幌子，人前不受身份的束缚，当然也没有身份带来的好处，同地下情人、外室无甚区别。

不过她也不在意就是了，只是不太想留在京城，虽说繁华的地方总伴随着机遇，但伴君如伴虎，哪天他不想遵守约定了或是厌弃自己了，后果是什么自己不敢想。

可拒绝他一次，还能拒绝他两次吗？

似乎不能，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让他的脸面往哪搁？

“是。”

苏晚莫没遭到拒绝，脸色稍稍好些，伸手欲将其扶起，却被躲开，很是无力。

“起来吧！跪着也不嫌累。”

宋悦等他远离了些，才撑着地站起来，但是忘记自己早已腿麻这件事，身体往前倒去，脚上还是没有一点知觉，力都不知道往哪使。

原本背对宋悦的苏晚莫莫名觉得背后一阵凉风，刚一转身便被扑倒在地，腰磕在矮榻边缘，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宋悦只觉这几天水逆到家了，已经不想管多少，安静的趴在他怀里，脚掌传来点点碎碎麻痒，体验不是很好。

“嘴硬！”